面对法瑞沙的困惑,格里茨说:“很正常,毕竟,这是我把能够搜集到的贝壳宫所有有关海神阿谢古的卷轴都看过以后,总结出来的,我认为正确的东西。你当时背诵的那些,应该是萨尔特林老师他们那一代的白豚,整理资料后,认为正确的东西。”
“按照你这种说法,岂不是说……只要黑鳞认为正确,即使事情不是这样,我们也要背诵,遵守了?”
“不是这样的,”菲尔奎明说,“你还是离开贝壳宫太早了。没有看到足够多的卷轴。也没有听到足够多的教诲。”
“年轻的灰鳞啊,你倒是好好听我说的内容啊!”
格里茨故意拉长声音,捏腔拿调地说:“我都说了,是我认为正确。什么叫正确呢——好吧,菲尔奎明,我理解你为什么一定要跟我确定定义内容了!总之,我认为正确,就是说,我认为这东西基本与事实没有差别。而萨尔特林老师认为的正确,根据我的理解,应该是对我们有用的才算正确。”
“可是……你说与事实没有差别,”法瑞沙十分困惑,“海神阿谢古失踪,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那些痕迹怎么着?就拿我们灰鳞来说,如果出现了恶性事件,需要追踪痕迹。那也是要在几天或者半个月之内,才能够有明确的证据可以使用。如果时间拖得太久,又或者有气候影响。基本上,很多问题就要变成没有答案的疑案了。”
“什么?原来如此……是因为这样,所以很多札记才会写得那么暧昧。菲尔奎明——”
“打住,不要在这里进行研究。我们还在说蒙恩的事情呢。”
“但……好吧。”格里茨无奈地叹了口气,“反正我已经记住了,回去再继续研究,也没有问题。不过,到时候,我找帮忙,你可不能拒绝啊!”
“有时间的话。我不会拒绝的。”
“很好!那么,接下来,咱们继续说蒙恩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