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沈清彦自从醒来之后，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他应该只是不想说话而已。

方芷沁默默在心底安慰自己。

“沈清彦是我救得，那他现在就是我的，你的沈清彦已经被你杀死了，现在只有满心满眼都是我的沈清彦。”方芷沁鼓起勇气说道，她的脸色有些泛红，这些话说着，挺难为情的。

“芷沁，携恩图报是不对的，如果你真的爱他，应该让他自己选择，而不是把他当做傀儡奴仆一样，让他失去了自由，你这样和对待一个宠物有什么区别。”白怜痛心疾首的说道。

“阿彦他是一个人，不是物品，他有选择的机会。”

方芷沁有些犹豫，这些年她确实没问过沈清彦喜不喜欢她，她不敢问。

而且当初的事情太惨烈，沈清彦不说，她也不想提起对方的伤心事。

但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在白怜面前露怯：“你说的再多又有什么用，如今我是阿彦的妻子，救他的是我，陪伴他百年的是我，和他成亲的是我，陪他闯荡的也是我。”

“从他选择和我成亲的那一刻，你就不是不可替代的。”

“即便他今后选择了你，你也不是唯一的了。”

“那你敢让他去选择吗？你会给他选择的机会吗？”白怜质问道：“你这样说，不过是你不够自信罢了，你知道他不爱你。”

“但是，我敢，我敢说，他爱我，哪怕我杀了他，他依旧爱我。”白怜自信满满的说道。

方芷沁握紧拳头，看了一眼默不作声的沈清彦，突然就觉得很委屈。

为什么她从前肯为白怜出头，处处护着她，可轮到她就只有沉默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