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可知,当那位智者张公踏入益州这片土地时,二林部在雅州的盐钞风波便如同春风化雨,迎刃而解。”说话人嘴角含笑,眼中闪烁着洞察世事的光芒,“咱们川峡四路那不被垄断的盐运旧制,仿佛一夜之间,又要重现江湖了。”
史洞修轻抚长须,语带钦佩:“张公之智,犹如明灯照夜,近日之事便是明证。他身为侍讲学士,初至益州,便听闻侬智高欲借南诏之手侵扰益州的谣言。朝廷迅速反应,一边从陕西调集精兵强将,星夜兼程赶往蜀地;一边催促张公火速上任,赋予他临机专断之权。”
“然而,张公却以超凡的洞察力,断定此乃无稽之谈。他沿途所遇兵马,一一遣散,相关劳役亦尽数免除。更令雅州官员以和为贵,善待异族,这才有了二林部率先获得盐钞的佳话。这不仅是机缘巧合,更是张公深思熟虑的结果。”
程文应闻言大笑,目光转向苏辙、苏轼与苏油:“小油,子瞻,你们虽与张公所见略同,但此番甜头,却让眉州的长官抢先一步了。”
苏辙眉头紧锁,陷入沉思;苏轼则难掩兴奋之色;而苏油则连连摆手,谦逊道:“姻伯过誉了,我们身在局中,自然能窥见一二。但张公身在滑州,却能预见益州风云,这份远见卓识,实乃我等望尘莫及。”
程文应再次笑道:“话说回来,此次与二林部的交易能如此顺利,小油功不可没。只可惜,咱们赚得盆满钵满,小油却分文未取,还慷慨解囊,赠予好酒无数。”
此时,阿囤弥也准备踏上归途,面对琳琅满目的商品,她虽心生欢喜,却因囊中羞涩而略显遗憾。苏油见状,灵机一动,与她签订了一份契约:以一千贯为总额,分别向四家采购商品,每家二百五十贯,其中永春露作为特例,允许她赊账,待下次交易时再行结算。
石通在一旁打趣道:“二百五十贯酒水不过是毛毛雨,那把刀,才是真金白银!少说也得八百贯!”
原来,苏油深知夷人穿梭山林,偏爱短刃,便巧妙融合后世博伊刀的流线型设计与苗家尺半尖刀的锋利,打造出一柄两尺长的独特砍刀。这刀不仅锋利无比,刀背还设计有一半假刃,既可用来砍伐硬木,劈开兽骨,又能作为打火石使用,实乃野外生存的神器。
更令人惊叹的是,这刀的钢材采用了前所未有的新技术——粉末冶炼与多层折叠精锻,使得刀刃既坚韧又锋利,仿佛蕴含着匠人的智慧与自然的奥秘。
这场关于智慧、勇气与创新的故事,在益州城流传开来,成为了一段佳话,也让人们更加期待未来那些充满创意与可能性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