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衙门再次审理马胜丰案件。
“马炳梁杀害马胜丰证据确凿,判处死刑,即可执行。”
赵县令一声令下,马炳梁被带了下去。
“爹,娘,娘呀,救我,救我。”
“大人英明,青天大老爷呀。”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百姓都跟着应和起来,也觉得县令大人很厉害。
方赳赳冲着郑捕快点点头,示意没问题,他们便跟了出去。
百姓跟着衙役来到多年不用的铡台,胆子大的就见“咔嚓”一声,那人的脑袋就掉了。
人群中的上有粮和尚有田开始行动。
晚上,马家村。
“真的,梁哥可惨了,那砍刀多年没用都生锈了,县令也不说找人磨磨,让他走的快些。”村里去看热闹的小子回来说完,族长夫人已经哭的几乎晕厥。
“呜呜呜,我的儿呀!我的梁儿呀!都怪娘没本事,眼睁睁看着你被砍头。”
然后忍不住怨怪马族长,“你天天在村里厉害,有本事你倒是救儿子呀,我就知道你看不上他,不愿意救他,可怜我的儿小小年纪惨遭如此,你竟狠心如此,连我去见儿子最后一面都不许。”
报信的小子听了这话,赶紧捂着耳朵跑了。
边跑边心里嘀咕:梁哥都快而立之年了,哪来的小小年纪?
马族长本来也伤心,见老婆子这话,气愤的掀翻桌子,对着蠢妇人怒吼:
“我有什么办法?证据确凿,那赵县令上面的是谁你可知道?那是盛京的赵家!不是之前的小门小户,没有名正言顺的理由,我拿什么对上人家?”
他不能说的是,近两年他有察觉,丰益县的外来户多了起来,这是他一辈子都没遇到的情况,他心中很是不安稳,这个时候,能不出头就老实窝着。
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了,族长夫人只一味的哭。
“名正言顺的理由,我给你。”
“谁?”
听见陌生的声音,马族长警惕的看向门口,只见一个面容遮掩的男人出现在门口。
“想不想给你的儿子报仇?”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
“可若是县令大人判错了案,你儿子是无辜的呢?”
“什么?!”族长夫人激动的上前,“我儿子是被冤枉的?”
……
马族长家不远处,方大熊见人出来顿时警惕。
见他们走了,一个衙役忍不住小声嘀咕:“这马家人也太冷血了吧?尤其是他的兄弟,虽说死刑犯不能收尸,可他们连看都不曾去看也就罢了,瞅瞅那俩屋,还挺有心情的!”
方大熊:“……”
乔新宇:“……”
马天来:“……”
这仨未婚男子直接脸色涨红,还好夜色深看不见,他们假装若无其事的提醒:“远远跟上。”
“盯紧了。”
“是。”
……
县衙,赵县令收到消息刚点齐人手,曾奕风就来了。
直言:“我跟着去。”
赵县令刚要拒绝,秦茗雪就说:“赵大人别啰嗦了,曾奕风身手好,去了不会拖后腿的,你放心,我们仨不去。”
赵县令:……这可不是我说的!
“好,那就有劳曾公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