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人们常说:岁月是一场永远前行的旅行,只有极少极少数一些人才能有资格有能力停下来看看岁月和生命的美景。更多的人都是怀揣着希望挣扎着奔向自己不可知的未来。
时光荏苒,日月穿梭,五年的时间就这样轻轻地过去了。
此时阴沉的天上飘着轻轻的雪花。齐国临淄城公爵府内的一处豪华殿堂里,虞宣目光温柔地看着地上奔跑玩耍的两个孩子,也只有和孩子在一起的时候,她才显露出女人的温柔和母亲慈爱的神色。两个男孩都继承了姜氏族人的基因,体格健壮,相貌英俊。齐宣公给他们的第一个儿子取名寿,是希望他平平安安长命百岁,公子寿自幼就是一个心思纯善的孩子,聪明活泼,重情重义,每一个见过他的人都发自内心地喜欢这个孩子。第二个儿子取名朔,今年已经四岁,也许好脾气都被哥哥占去了,朔与哥哥性格截然相反,表现出的却是暴躁乖戾。
邢妃虞宣是三年前带着孩子们搬回临淄公爵府居住的。再大的心伤都会被时间平复,虞宣已经习惯了自己的新身份。她始终是那副冷冷淡淡的样子,既不关心朝政,也不关心后宫,除了一些必要的典仪,她就在自己居住的宫殿里读书教子。齐宣公有七个儿子,除了嫡出的太子汲,再就要数邢妃虞宣的两个儿子身份高贵了,其他的几个儿子都是庶出。
太子汲性格仁慈宽厚,对自己的几个弟弟不分亲疏,都十分关心爱护。也许是上天的缘分,公子寿对自己相差近二十岁的大哥太子汲十分亲近,兄弟虽然不常见面,但每次看见大哥都会围绕在身边叽叽喳喳舍不得离开。太子汲对这个白净漂亮、聪明懂事的幼弟也十分喜爱,只要是兄弟见面了,都会给这个幼弟带些好玩的小玩意。
六年前,太子汲出使宋国,三个月之后回到临淄。回来后才知道了父亲齐宣公已迎娶了邢国的公主。听到消息后的太子汲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关闭了府门。十天之后,太子汲又出现在了朝堂之上,容貌举止没有什么明显变化,只是对比以前的风度翩翩和意气风发,此时的太子汲显得有点木讷和忧郁。又十天后,他带着车队来到了淇河边上的新台行宫叩见了父亲。
在新台行宫巍峨的大殿上,齐宣公坐在大殿的深处,太子汲语音平静地禀报了出使宋国的经过,献上了从宋国带回的礼物,父子二人相对无言。太子汲拜别了父亲回到了临淄,每日正常的上朝下朝处理公务,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
只有齐国最核心的几个朝臣才能感受到父子之间那淡淡的疏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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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云流转,清风习习。
大青山深处的一处洞穴,洞内灯火通明。一处广场处,周围或爬或站聚集着几百只尚未化形的妖兽,嗷嗷叫着发出兴奋的嚎叫。
广场后面的高台最高处,身穿黑袍的服四陷在阴影中,在闪闪的篝火映衬中,看不清服四的面容表情。
身前不远处,两旁坐着六七个衣色各异或老或少的修士,大口的喝着酒吃着肉,兴致勃勃的看着场间的争斗。
广场中间,一条丈许长的长脊白狼,趴在地上龇着滴血的獠牙盯着对面的妖族修士。猪妖身形庞大,赤着上身,露出浑身古铜色肌肉,手持长枪,暴戾迅猛的扑来。白狼来去如风,快若奔雷,总能找到躲避的间隙,抽冷子给对手造成新的伤害。那猪妖庞大的身躯上已经鲜血四溅,使得广场四周充满了血腥。
激斗了十几个回合,白狼蜷缩着身子团成一团,冲进了对手的怀里,以硬碰硬的功夫他暂时还比不上猪妖,唯有近身缠斗才是自己所长。在险之又险的避开一枪之后,白狼张开血盆大口咬中那猪妖的喉咙撕扯下一大块肉,血肉混合着鲜血溅了一地,妖物的哀嚎响彻山洞,身躯在地上疯狂的翻滚扭动,使得广场周围飞沙走石,小妖们纷纷走避,只是躲闪开来并无畏惧,踮脚翘首,纷纷远眺。
白狼纵身跳到高台上,叼起桌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居高临下扫视着众妖,红着眼睛口吐人言,高声叫道:“敢跟文哥犟嘴,这就是后果,还谁不服,按照规矩一个一个来,你文哥都接着。”
叫嚣完,文良转身向着坐在最上面的服四和几个修士谄笑道:“您老几位坐好看看热闹,我们小辈开开玩笑,有不对的地方您老几位多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