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个唐毅一定要死!你们可以放过,唐毅绝对不行。”珑琴琴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
流年啧了啧嘴,喝道:“跟她讲道理讲不通的了,既然不肯放过我们,就把她做了,墨余,你干脆进去将她就地正法好了。”
“等等!”唐毅突然喝道,“不用再跟她耗了,拿了她身上的令牌,到时候我有办法。”
众人看向唐毅,他们之所以这么客气跟珑琴琴谈是有另外一个原因的,就是想要她身上的公主令牌。无论是七国中的那一个重要人物,都是有随身携带的令牌的,这个令牌就代表了他的身份,可以用来过城关,调兵遣将。当初暮世欢就有过一面皇子令牌,但是后面给了暗街的老鸨,用来换景和的消息了。
大家对唐毅很信任,暮世欢也不多问了,转脸看向越清:“麻烦越清小姐,去帮我们取一下。”
越清横了他一眼,走上前去一把推开了房门。里头的珑琴琴见状,宛如受惊的小猫,跳起来就要夺门而出,但被越清一掌打晕了过去,抱在怀里。
“探查她的纳戒,再搜她的身,把公主令牌找出来。”暮世欢又道。
越清回头鄙夷的看了在场的男人们一眼,说道:“行了,这里不用你们操心,我会拿过来的,回去等好吗。”说完,越清抱着珑琴琴重新走进屋里,小玲和小茵跟了进去,将歪掉的木门扶正。刚才越清推门太过用力,差点把门都给推散架了。
一群男人无奈,只得离开。
回去的路上,大家都问唐毅:“你想到了什么办法治她?”
唐毅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众人听完,有的赞成,有的觉得冒险。
“我看就听副院长的吧,我是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了。”景和听了唐毅的主意,老脸上挂着笑容,似乎一点也不担心。
“那就这样办吧,反正也是要交人。”其他人也不反对了,毕竟他们也没有更好,更周到的方法。
到了第二天。
众人如同往常去食堂,鹤鸣负责做饭,其他人则在座位上等着。个个都比较沉默,因为越清还没有出现,昨天晚上越清答应会将珑琴琴的令牌拿到。
终于一个光脚身影从外头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小玲。
暮世欢看了她片刻,问道:“怎么就你俩,小茵和珑琴琴呢?”
越清从怀里取出一块东西,走到桌前一把按到了桌面上,手一划将手里的东西朝暮世欢划了过去,并说道:“公主打晕了在房里,快点吃完饭,我打包饭菜过去。”
暮世欢拿起摩擦过来的东西,一看是一块刻着“琴”字的白玉令牌。这块玉形状圆润,水润且有光泽,明明放在手里是干的,却好像浸泡过水一样,就算是不识货的外行人,看了它都不会觉得是凡物。
“就是它了,珑琴琴的公主令牌。”暮世欢一眼认定。
流年和风成投去好奇的目光,那块圆润的白玉在暮世欢手上,看着十分有吸引力。
“拿来看看呗,公主令牌我们还没瞧过呢。”流年抬起头,嬉笑道。
暮世欢将玉小心的划了过去,力气用得刚刚好,到流年跟前就停住了。流年一把将玉佩抓住,摸着下巴看个仔细:“哇操,这就是公主令牌呀!果然与众不同,名字都刻这么大。”
暮世欢又看向唐毅:“令牌拿到了,到了第三天期限时就看你了。不过可惜的是没能问出衡云城现在的情况。”
“世欢,等她的暗卫来了,我们一起去问他。”唐毅道。
“问那个暗卫?”暮世欢惊讶看着唐毅。
“对,暗卫一直呆在珑琴琴身边,珑琴琴知道的他应该也知道才是,我们就问他。”唐毅道。
暮世欢醒悟,其实大家都明白,前面两次的谈话就已经够失败的了。哪怕来第三次,估计也从珑琴琴嘴里问不出什么来。找她的暗卫问,说不定还能有点收获。
就这样,大家在暮云学府里继续往常生活,除了吃喝睡觉就是到武天殿修炼,但不同的是大家都不敢去参悟第二层以上的武学,怕的就是像唐毅之前那样陷入传承出不来,毕竟他们很快就要到交还珑琴琴的日子了。到时候如果一切顺利还好,要是谈不来就不好办了。
至于珑琴琴则被越清看护着,从第一天受了刺激起就闭门不出,吃饭洗澡都由越清陪同。
终于三天后的一个早上,一名卫兵匆忙忙的跑到暮云学府找墨余,墨余听了他的汇报后又急匆匆来到食堂。现在的食堂已经成了暮云学府所有人的集合地,不为别的就为这里有得吃,一到饭点人人回来,连集合都不用喊。
墨余走了进来,有些慌张的道:“那个公主暗卫来了,我的人说,那个暗卫一大早就站在陇安城墙的废墟上,吓得没人敢靠近。”
闻言,唐毅身子微微一怔,但很快又镇定下来,毕竟之前就预料到珑琴琴的暗卫会来。为了应对这一天,他心里早就做好了几次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