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到价值,他给老太太更多的猪肉和猪血作为交换。
这次大家都觉得公平合理,两头野猪,几乎分了一半出去。
作为交换得来的,是一大堆的古董,其中林新能确切说出价值的至少有十件以上的珍品,还有许多虽不清楚但明显有一定的来历。
总之,这一次的交换物超所值。
此时天色已晚,各人拿着换得的肉陆续离去。
林新也将野猪分割妥当,收好。
回到家中,李秀娟有些不解为何林新要用这么多肉换这些看起来 ** 无奇的古董。
但无论林新做什么,她都予以支持。
两人简单地做些小菜吃了,洗漱完毕后就入睡了。
第二天一早,林新像往常一样起了床,在院子里练习。
这时,看到许大茂从外面疲惫不堪地归来。
“师傅。”许大茂打了个招呼,脸上带着倦容:“不是要去乡下放映吗?”
“昨晚你怎么还去混呢?”
许大茂笑了笑:“改到明天了,那边有些事情。”林新点点头。
许大茂抱怨道:“别人都早早就被放回来,唯独我就得这么晚才回去,明天还得继续放映。”
林新斜视了他一眼,没有说什么。
就在这时,贾张氏回来了,场面相当壮观。
林新都不禁睁大了眼睛,感到惊讶。
原来,贾张氏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旁边还跟着气势汹汹的秦淮如,一同进入大院。
这一幕让人目瞪口呆。
刚踏入大院,贾张氏便大声吆喝起来:“阎埠贵,阎解放,给我滚出来!”
这样的时间点本就已经让人惊讶。
大院里的人们都还在梦乡之中,但贾东旭的一声高呼却将他们全数从睡梦中惊醒。所有人都匆匆穿上衣物出来,一脸懵懂地看着发生了什么事。阎埠贵和阎解放也迅速赶到了现场。
“到底怎么回事,贾东旭他妈?一大早你在这里叫什么叫?”二婶反应最快,不满地问道。
其他人也相继醒来,纷纷表示困惑:“还不让人睡觉吗?贾张氏,你这是发神经了吗?”众人一片抱怨声中,只有许大茂来到林新身旁,兴奋地说:“师傅,这下热闹了。”
林新微微一笑,抱着双臂等待事情的发展。
阎埠贵拖着似乎不愿出来的阎解放赶到。
“你说你到底怎么了,贾东旭他娘?大清早推着轮椅来是想找谁的麻烦吗?”阎埠贵见到轮椅上的贾张氏,不由得问道。
贾张氏见到阎埠贵,立即放声痛哭,那撕心裂肺的声音几乎让人跟着伤心落泪。“阎埠贵啊,这都是你教育儿子的好果子!让你儿子把人家贾东旭害成这样!”她情绪激动地吼道,“贾东旭现在少了条腿,将来只能靠轮椅生活,我们娘俩怎么活下去?”
阎埠贵一时间显得非常慌乱:“可这跟我家有什么关系啊?”
“你别胡说,”阎解放辩解道,“这事儿是因为野猪撞的,又不是我的错。”
但这话丝毫不能安慰贾张氏。“管他谁的错,如果不是你带他上山,东旭也不会有这样的遭遇。更别说你还逃跑了,留下东旭一人。”
“所以这一切,你必须负全责!”
阎解放也不甘示弱:“去山上不是非我不可。是贾东旭自己想去,还拉我一起去。他还说,这一切都是你逼迫的结果,说林新人家餐餐有肉,而你在家里数落他不成器。”
面对这样的指责,阎解放感到十分气愤:“按你这么说,应该是你害了你儿子,跟我无关!”
阎解放嘴硬的态度令贾张氏一时无言,但她旋即灵机一动,使出了她的 ** 锏。“不行啊,我要控诉,有人欺侮我啊……”话未完,贾张氏就地一滚,滚到阎解放家门口躺倒不起了。
看到母亲这般模样,坐在轮椅上的贾东旭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心中满是对当前局面的无奈。就连秦淮如这样注重面子的人,在这种场合下也觉得难以直视。
“你...贾张氏,又来这套,是不是想 ** ?”阎解放等人面对这招也是无可奈何。
大院里的大妈大爷此时并未出现,何雨柱与何大清应该还在派出所,而能够处理这种纷争的大概只剩下二大爷刘海中了。
所有的目光此刻都集中到了刘海中的身上。
“你一定要赔偿我损失,阎埠贵!我家现在没了顶梁柱,你就得赔偿我钱!”贾张氏仍旧在地上翻滚叫喊,不肯起身。
阎埠贵几人见她都绕着走,害怕她扑到自己身上来。阎解放气得面色涨红,却毫无办法。
阎埠贵转向贾东旭问道:“贾东旭,是谁的错你不清楚吗?”
刘海中也愁眉苦脸地附和:“是啊,本来都好好的,非得出这样的乱子。”
贾东旭内心感到痛苦,情绪逐渐扭曲:“阎解放,我们一起进山,你怎么就自己逃了,你不觉得自己有错么?”
阎解放瞪眼伸脖反驳:“我有啥可愧疚的?爬树我也会,我又不能让野猪把我吃了,保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