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天泽大笑一声,他就是想逗逗安玉,没想做什么,毕竟今夜是重中之重,他不可能做些什么。
他又不是色中恶鬼,个中好赖,他还是分得清的。
等收拾完毕后,马岱派人前来邀请他们过府,闫天泽身后带着夏飞,身旁是安玉。
相比于林阳和独孤逸他们,闫天泽这,就像是拖家带口一样。
朱雀不在明面上,他在暗处伺机而动。
一行人到达马府,看着府邸的新旧程度,低调极了。
夏飞没有随闫天泽进府,而是在府门外候着,同他一般的还有好些个护卫。
一进入府邸,没有丝毫华丽装饰,就连丫环头上的珠钗也是极其便宜的那种,看着廉价,还有丫环身上的布料,同一般的郡守府邸那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可以说下人们穿得就像是平常员外家的下人一般。
接风洗尘的宴席就布置在正厅当中,他们坐下后,马岱才带着他的夫人姗姗来迟。
看着他们两人身上的常服,也只比丫环们好一些。
马夫人头上的珠钗虽然华丽了些,但是看起来也已经发旧,应当是重大场合才戴,看着很是爱惜,保养得当。
席面上的菜肴,基本都是东郡这边的特产,家常小菜。
马岱面色发红,显然是有些抱歉。
他道:“府里就这些东西了,招待不周!”
“马大人言重了,像您这样的清官可是不少见,如此才能做好百姓的父母官,我们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想法。”
“哪里哪里,独孤大人也是年少有为,相必以后也定能做出一番佳绩!”
两人互相吹捧,闫天泽笑着看他们互演。
独孤逸演没演,闫天泽不知道,但是马岱,这大贪官居然成了清官,真是虚伪得紧。
闫天泽冷哼了声,马岱见状心底发紧。
他试探道:“闫大人可是对宴席不满,下官这就让人去外头买些硬菜回来。”
闫天泽见马岱这般,不就是装,好像谁不会一样。
“马大人,本官是为你鸣不平,像你这么个为民请命的清官,居然生活条件这般清贫,这东郡富饶,百姓安居乐业,大历朝的农业重郡,这长官府邸居然如此,定然是上头贪了不少您的俸禄。”
马岱忙摆手道:“闫大人,没有的事,俸禄下官悉数到手,没有贪污之事。”
“原来如此,倒是本官想岔了。”
马岱见闫天泽这般,这才松了一口气。
但他这口气松早了,闫天泽下一句话使得他又再次提起了一口气。
“如此,那就是马大人以身作则,不允许家里甚至姻亲有产业,大历朝就缺您这样的人才,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绝不贪图那么点蝇头小利,下官甚是佩服!”
闫天泽给马岱捧上了高台,甚至就连梯子都给踢了,令对方不上不下的。
“闫大人折煞下官了,下官哪有这般伟大,家中也是略有薄产的。”
闫天泽:“如此,那便是马大人太过关心百姓,定然是捐了不少款和物,如此才导致整个府邸拮据。”
马岱只能陪着笑脸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