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凡又唱道:“她随手解开我身上,那捆困囚欲望深渊的密码,脱缰野马,依然被她践踏。”
“噗嗤,郑小凡,尼玛,老娘有这么痴女的吗?”
“诶,古儿,他最后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还是困兽犹斗,缴械投降了呢。”
“哈哈,两者都不是,最后是老娘气吞山河,天下归心。”
郑小凡再次唱道:“火草纸撕了一页,我的子孙还剩下谁,凉凉的心,冰冰的泪,在哽咽。”
“卧拷,古儿,夫君,你俩形容的老娘都有些起反应了。夫君,现在该你梦魇再现了。”
郑小凡苦笑一声说道:“冬儿,当时我被她一棍子就敲了个七晕八素,昏头转向。当我苏醒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个满脸涂满油彩的古怪婆娘,正在沐浴焚香,虔诚祭祀,我还以为她知道犯了错,要向我道歉呢。直到她走过来,混不吝的就把我给扒了,我才知道今晚八成是在劫难逃了。”
古琳适时欢快的唱道:“嗨,纷飞的衣服,掉在乱乱的床铺。红红的窗户,映着光光的白猪。”
“哈哈,夫君好可怜哦,接下来呢?”
郑小凡朝天长叹一声,低声说道:“唉,接下来,她就把堵在我嘴里的,她的那双臭袜子给扯掉了,并且马上对我紧闭的城门,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古琳又笑着唱道:“脸上的油彩,涂花了哥哥的脸蛋哟,嘴里的泥鳅是老娘的猎物。”
“咦,古儿,他嘴里还有你的臭袜子味儿啊,你也下得去嘴呀。也不嫌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