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望远镜的镜片,只见在远处的山林中,正在上演一场惊心动魄的一对一追逐战。其中一人身着黑色夜行衣,脸上蒙着一块黑色面巾,手中握着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刀;而另一人则是一位身穿红衣的女子,身姿婀娜,手持长剑,动作敏捷如风。两人你来我往,剑影刀光交错闪烁,一时间难分胜负。
白岳一边看着这场精彩绝伦的打斗,一边忍不住暗暗嘀咕:“这都快天黑了,跑到这里打什么架呀!真是脑子有病。”,打了好长时间,白岳才抬起头望了望天,此时夜色已深,月明星稀,正是人们酣然入睡的时刻。正所谓夜黑风高杀人夜,可眼前这两人却好似完全没有把这句俗语放在心上,反而在这深山老林中打得不可开交。
就在这时,白岳脑海中的夜鸦远程侦查。突然反馈给他一个信息——前方大约六里左右的地方有一个规模颇大的镇子。根据空眼所提供的影像和文字描述,那个镇子看上去颇为热闹繁华,镇口还竖着一块高大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兰熙镇。
夜色如墨,深沉而压抑,夜空中不时传来几声凄厉的鸦鸣。此时,一群神秘的夜鸦悄然出动,它们如同黑夜中的幽灵一般,展开翅膀,向着未知的方向飞去,开始仔细地探查着周围的情况。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静静地停在了宽阔平坦的官道之上,车轮深深地陷入了泥土之中,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所禁锢,再也无法向前挪动分毫。马车内的灯光透过车窗洒出微弱的光芒,宛如点点萤火。
白岳正站在车旁,手持一架精致的望远镜,饶有兴致地观察着远方的景象,看得津津有味。然而,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正在悄悄逼近。就在这时,一群身影如同鬼魅般从四周的草丛中迅速摸了上来。他们行动敏捷,悄无声息,就连白岳那敏锐的夜鸦都未能及时发现这些狡猾的敌人。
眨眼之间,五十多个彪形大汉便猛然跳出,将白岳和马车紧紧地包围起来。其中一名身材魁梧、满脸横肉的山贼手持一把锈迹斑斑的砍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架在了白岳的脖颈之上。冰冷的刀锋紧贴着皮肤,让白岳瞬间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胁。
白岳一脸懵逼地缓缓放下手中的望远镜,目光落在了那名用砍刀架住自己脖子的山贼身上。只见这名山贼身着一件破烂不堪且镶嵌着几片生锈甲片的皮甲,看上去十分寒酸。他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白岳,口中还不断喘着粗气。
白岳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思忖:“这到底是什么情况?难道真的遇到传说中的打家劫舍、截道绑人的土匪了?可是这群家伙也听不专业了吧!怎么连一句经典的打劫台词都不说呢?什么‘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之类的话,居然一个字都没听到。”
再环顾四周,白岳发现其余五十多名山贼的穿着也是极为杂乱。有的人身穿破烂的皮甲,有的则只是套着普通的土布衣服;他们手中握着的武器更是五花八门,应有尽有。除了常见的刀剑棍棒之外,竟然还有粪叉子、耙子、砍柴斧子以及柴刀等农具,看起来就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乌合之众。
什么也没有准备?这是直接就绑票自己啊这是。白岳淡定,取了一支蜡烛,从对方带来的火把上面将蜡烛点燃。
“小子,不要有什么小动作?老老实实的给我下马车。将东西财务全部通通给我交出来。”将刀架在白岳脖子上面的那个山贼首领对着白岳恶狠狠的说道。
白岳非常配合的从马车里面走下来。将自己手里面拿着已经点燃的蜡烛随手放在马车的木制架子上面。就这么大大咧咧走出了防护马车车厢。神色莫名的看着这一群山贼盗匪。
白岳始终面带微笑,那笑容仿佛春日暖阳一般和煦,自始至终都未曾露出一丝一毫的紧张之色。他的目光甚至都没有完全放在眼前这群山贼身上,而是时不时地飘向远处山林里正在激烈厮杀的战场。
时间缓缓流逝,没过多久,令人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只见周围那足足五十多个凶神恶煞的山贼,竟然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就如同被砍倒的麦子般纷纷倒伏在地。他们一个个面色惨白,身躯麻木而僵硬,丝毫动弹不得,原本孔武有力的四肢此刻也变得绵软无力,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动作迟缓得犹如蜗牛爬行。
“你……你……居,居然……下……下毒!你……你……”那位山贼首领此时已然口齿不清、大舌头到了极致,就连意识都开始模糊起来。话未说完,只听得“砰”的一声闷响,这位平日里作威作福的首领便直挺挺地摔倒在地,彻底失去了知觉,陷入了昏迷之中。随着他的倒下,四周此起彼伏地响起了重物落地的声音,原来其余的山贼们也都无一幸免,尽数瘫倒在了地上。
看着眼前这一片狼藉的景象,白岳无奈地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叹息:“真是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啊!明明只是些普通的山贼,其中武艺最高强的也不过就是个不入流的下九流武者罢了。居然胆敢来打劫我?这不是明摆着打着灯笼往死路上撞吗?简直就是自寻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