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不关她的事。
吃完午饭,各自回到岗位上班。
骆槐接到一个外卖电话,叫她下楼去取下午茶,她想应该是诏哥中午没来陪她和孩子吃饭的又一个补偿。
怀孕不能总坐着,她决定亲自下去拿。
外卖员没有送进来,她出去后,看到了疲惫不堪的裴元洲。
又是这招。
骆槐扭头就走,裴元洲下车后被邢彦诏安排的保镖围住。
“骆槐,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个事,你那天和悠悠到底说了什么?”裴元洲皱着眉,“悠悠不愿意回家,裴氏现在需要她出面道歉。”
骆槐停下脚步。
裴悠悠竟然一直没回裴家?知道林政屿出轨后不应该回家一哭二闹三上吊要家人替她做主吗?
“骆槐,你的仇也报了,我们也得了报应,你满意了吧?请你告诉我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裴氏最后的根基他务必要保住。
骆槐朝着邢彦诏走过去,没有束腰的宽大裙子在秋风中微微飘起。
“我带裴悠悠去捉奸了。”骆槐也没有隐瞒的必要,毕竟裴元洲说的对,该报的仇都报了。
裴元洲目光一滞:“捉奸?”
“林政屿出轨他的助理向南,我和裴悠悠在情趣酒店捉了个正着,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别的交集。”骆槐告诉了他酒店的名字,“我知道你们一定又会说我骗人,所以我让酒店经理一直保存着当天的监控记录,大堂和走廊都有,你去找吧。”
裴元洲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听到那句他们又会说她骗人,一颗心还是忍不住酸胀疼痛。
他惨淡一笑,说出那句:“对不起。”
骆槐不过问他对不起什么,而是反问:“你希望我说没关系吗?让自己的良心好受点。”
裴元洲神色微僵.
“让你失望了裴元洲,我不会说出那句话,那将是对我不起。”骆槐提了下手里的下午茶,“你买的?”
随手便丢进垃圾桶里。
嘭一声,可以听得见外卖袋里的甜品和咖啡摔得四分五裂。
裴元洲的心也跟着四分五裂,泛红的眼尾诉说着痛苦与委屈。
骆槐不动声色对视,眼里没有曾经的心疼,只有冷漠与绝情。
裴元洲忽然笑了声,笑声苍凉。
他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在看着骆槐转身后,自己也开车离开。
来到林政屿和裴悠悠常住的地方,却见不到一个人,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佣人,只遇到刚好一周前来打扫一次卫生的清洁工。
那人说:“房子的主人已经两个月没回来了。”
两个月?
裴悠悠也躲了两个月。
他又在情趣酒店看到林政屿出轨的证据,小三还真的是向南,难怪第二天向南就辞职了。
再往里一查,向南早就不在国内。
裴元洲拨打林政屿的电话,关机。
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
手机铃响,助理打来的电话直叫他心中突突。
“裴总,是您让裴小姐在昨晚把公司账上的钱转走的吗?财务部的人来问,钱都转走了,这个月员工们的工资和项目工程款以及裁员赔偿款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