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松见罗士信情绪恢复稳定,扭头对着牛英说,“英子,去,带士信去找师父去。”
“师兄……”
牛英用极为不舍的目光,看着此时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有些灰扑扑的姜松,欲言又止。
“去,听话。”
姜松抚了抚她的脑袋,柔声说道。
牛英见此,也只能听从姜松的话语,闷闷不乐的带着罗士信,朝后院走去了。
等牛英带着罗士信离开后,姜松的脸色逐渐冷了下来,整个人充满了肃杀之气,导致周身的温度都跟着下降了好几度。
就在此时,一双玉手突然从身后扯住了他的衣袖,眼中极尽温柔的看着姜松。
“姜大哥!”
姜松扭过头来,发现正是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后没有说话的杨玉!
杨玉看到姜松扭头,接着温柔的说道,“姜大哥,你今天不是特意回来,说是给你大哥送蛇羹和玉佩的吗?这本应该是一件高兴的事啊。”
姜松到杨玉的话后,深吸了口气,强行收回自己的气势,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冷酷。柔情的看着杨玉,轻声说道:“是啊,这就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然后轻拍了拍抓在自己衣服上的玉手,笑着道,“好了玉儿,我没事了,放心吧。”
“我去找大哥好好聊聊,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好吗?等我出来后,我带你去见一个人。”
杨玉见他重新恢复到了之前那副爽朗模样,这才放下心来。
“嗯,姜大哥去吧,玉儿就在此地等着你!”
姜松听到后,在大厅众人的注视下,缓缓抬步朝着单雄信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路过樊虎面前时,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眼中寒芒闪烁。
樊虎惊恐地望着姜松,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但很快就被一个挺拔的身影遮挡住了两人的视线。
来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开口道,“姜兄弟……”
“呵呵,秦二哥,姜某之前虽未见过樊虎兄弟,但也有所耳闻。听说樊虎兄弟跟随你秦二哥锏打三州六府,马踏黄河两岸,期间你二人形影不离,未逢敌手。”
“可偏偏在这小小的天堂县被人追杀的时候,落魄到无房可住,无饭可食,无药可医,需当锏谋生的时候,樊虎兄弟为何不在身边?”
“还需要姜某这一无脸见人的鼠辈,派人前去把秦二哥的一对熟铜锏给赎出来?”
“而且直到秦二哥在西城门外被人追杀,几近丧命之时,也是我这个藏头露尾的小人救了你秦二哥的性命。”
“那时候,这位樊虎兄弟不知身在何处啊?”
“怎么现如今,反到跑到我大哥这二贤庄,指责起我来了?”
秦琼听到姜松的连连发问之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顿感如同一把利剑,刺破了他心中最后的防线,张了张嘴,却不知如何回应。
一旁的樊虎听到后,更是慌了神。
连忙解释道:“你这小人!休要胡言乱语,挑拨离间!当初我不在,是因为我要押送那罪犯龙海,前往历城县交差!所以才留下二哥独自……”
姜松冷笑一声,打断了樊虎的话:“押送罪犯?好一个押送罪犯回历城县!怎么?是这天堂县的牢房关压不住那龙海?还是说你觉得押送那龙海的小小功劳,比照顾你二哥的性命,还要重要?”
“亦或说是,你看追杀你二哥的人实力强劲,你二人断不是对手,所以才假借押送龙海之名,实则是贪生怕死,行那逃脱之事?”
瘫软的樊虎听到姜松如此诋毁自己,当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居然支撑着他站了起来。
“你胡说!”
“我什么时候贪生怕死了!我什么时候临阵逃脱了?你给我说清楚!”
“我给你说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哈,天大的笑话!”
姜松看着小丑般的樊虎,不屑一笑。
“秦琼落难之时,他最亲近的兄弟不在身边,反而是押送着小小罪犯,前去交差!如今还需要我这个救人之人来说清楚。”
“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