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得很轻，但却不知为何，似乎带着一种别样的重量。我突然意识到，虽然此刻我们都在醉酒中，但无论是他还是我，心底都有一种不安和紧张，而酒精只不过是暂时掩盖了这些情绪的存在。

我们都在逃避什么，却又都明白，终有一刻，我们必须面对。

那一刻，我几乎感觉到空气中的紧张感在悄然增加。我微微低下头，遮掩住自己有些泛红的脸颊，那种羞赧感在心底悄悄蔓延，却又无从逃避。夜莺的眼神似乎变得更亮了，透过朦胧的酒意，我能感受到他目光中的那份炽热与探究。

他靠得更近了，几乎能感觉到他身体散发出的温度。那股亲近感让我的心跳莫名加速。尽管周围的空气还充满着酒气，眼前的一切却变得异常清晰——他的神情、他的气息，甚至那一丝未曾收敛的深邃目光。

“你笑得真奇怪。”夜莺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些许玩味。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调皮的笑意，似乎在细细琢磨我话语背后的含义。

我没有立刻回应，只是轻轻挑起了眉毛，心底的某种情感微微颤动。酒意虽浓，却并没有让我失去理智。反而，这份不清晰的醉意，仿佛将我推向了一个更靠近真相的边缘。

空气变得更加沉默，却也无比凝重。夜莺的目光不再是那个平日里无所畏惧的冷静，而是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温柔——那种温柔，仿佛能把人吞噬进其中。

我轻轻咬住下唇，想要避开他那深邃的眼神，但又忍不住感到自己仿佛被他捕捉住了。这个夜晚，不再只是酒精和谈话的混合，它变得有些不同，变得充满了不可言喻的意味。

“你总是这样，让人看不透。”我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莫名的心虚，像是突然有些不敢面对这个距离。

夜莺没有答话，只是笑了笑，那笑容既温柔又带着些许挑衅。空气里似乎凝固了一瞬，时间仿佛停滞。

“如果我说我也看不透你呢？”他终于开口，语气带着些许轻挑的意味，却依旧让人觉得近乎真实。

我没有再说话。此刻，我们之间似乎有着无形的屏障，彼此都在微妙地感知对方，却又都不愿先打破那层薄薄的面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