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热血沸腾的讲话,将大家心里的那些阴郁冲的干净。
很快大榆树村的赵秀秀也听到这个消息。
晚上她躲在被窝里,大哭了一场。
将这么久以来的压抑,愤怒,委屈通通喧嚣出来。
她小声地呢喃,“恶有恶报,马校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一夜,她将那些惊吓,委屈哭出来之后,竟然平静的睡去。
这天,高波兴匆匆地来找赵茹怡。
“妹子,不瞒你说,我家医院院长的那个亲戚,是个骨头硬的,我用了大力气,也没能从他这里找到口子。
你看这样如此——这般————”
赵茹怡也明白这个时代人的特点,倔~
她将这几天和师傅一起制作的膏药,拿了一贴郑重地交给他,并告诉他如何说。
两人在客厅嘀咕半天,高波离开。
在北侧小餐桌上做膏药的陈老头,憋着笑的脸,看上去很奇怪。
赵茹怡很快又回到二楼,空间里继续她气的练习。
高波来到一户人家,“奶奶我前几天托人帮你找的膏药终于找到了,只是还有最后一贴,你先用着,我再接着去找。
奶奶~你不知道,这膏药可抢手了,花钱都找不到。”
在他的一番忽悠下,此膏药人间难寻。能得到一帖,都是莫大的荣幸。
镇医院的蒋院长,晚上回家,像往常一样来到老母亲的房间。
“娘,你今天感觉怎么样?要不明天再去医院住几天吧!”
蒋母一脸嫌弃的转过头,“你们医院都什么大夫,连我这个老太婆都看不好,我才不去呢!
今天人家高波给我送来一贴膏药,据说是神医亲自做的,我看那孩子就是个好孩子。”
这年代,转着弯的亲戚也是亲戚。
何况,以高波的那张嘴,他想跟谁亲,就绝对是亲人。
蒋院长听到又是这小子,心里不太高兴,他来找自己说要往医院里送药卖。
他已经很严厉的拒绝了,之后,没想到他经常跑到自己家,和母亲套近乎。
随他怎么折腾,他已经打定主意,大不了把他送母亲的膏药钱给他。
其他的就别想。
第二天早起。
蒋母在房间里喊正在洗脸的蒋院长,“儿呀!你快来!”
听到母亲急切的声音,顶着刚打湿的脸,慌忙跑进母亲的房间。
看到老太太站在房间的地上,眼泪挂在脸上。
“娘?!”震惊中带着不可置信,蒋母从今年春天开始,就因为腰疼,不敢站立。
所以将近半年以来,一直都在炕上躺着,就是躺着也疼的晚上睡不着。
时常夜里哭泣~~
在医院里已经住了两个月,不见好,蒋母执意要求出院。
没想到,今天竟然奇迹般的下床了。
蒋院长,搀扶着母亲的胳膊,两人一起走出房间。
蒋母轻轻扭动了一下腰,“儿呀!是膏药,是高波那孩子拿的膏药有效了。果然是神医呀!”
她放开儿子的手,自己试着在堂屋里慢慢走了几步。躺了太久,腿上的肌肉已经出现了萎缩。
很明显腰上的疼痛已经缓解了大半,现在的这点疼痛,对她来说,还是可以忍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