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没事吧?”魏言悦担心捧着南侯夫人的手,见手上血肉模糊,扭头怒视季安玉。
“沈世子,季安玉心肠歹毒,你怎么能娶这样的女人?”
沈璟没搭理魏言悦,宠溺地抚摸季安玉的脑袋,随后把剑丢给竹刹处理。
“安玉,我们走。”
“嗯。”季安玉心情极好的重重点头。
魏言悦落寞瞧他们手牵手离开,眼里填满妒恨。
一直在看热闹的曹灵汝不敢相信刚刚动手捅人的人是季安玉,她吓得腿脚发软,依靠在原娘身上。
“老二,带上沁沁,我们回国公府。”
“嗯。”
季沁沁坐上马车,她越过窗口呆呆地望南侯府。
“爹,娘,表哥他……”他是不是死了?
“别提你表哥了,忘了他吧!”邓华洁心疼地搂住季沁沁,“要不是因为他,你也不会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你表哥他……”
邓华洁抿唇,眸间划过一丝痛苦,片刻,她冷声道,“他罪有应得!他若是不贪心,你和他都会有好归宿。”
季沁沁趴在邓华洁肩膀上流泪,“娘,我如今这副身子,谁还愿意娶我啊。”
“你是国公府的千金,想娶你的人多了去,有爹在不怕。”季修亦拍了拍季沁沁后背。
回府后,季修亦回书房偷偷给邓棋启的父母上香。
“你们终于能一家团聚了。”
邓华洁躲在窗口处,震惊地看她夫君喃喃自语。
她就觉得夫君听完邓棋启的话后,一直魂不守舍,于是悄悄跟在夫君身后,没想到邓棋启家里遭遇劫匪的事情还真与夫君有关。
怪不得夫君同意她把邓棋启养在身边,想想这些年来,家里一直不愁吃不愁穿,每当钱不够花时,夫君总能弄出钱来。
邓华洁不敢去质问季修亦,亦是害怕影响到夫妻感情。
她失魂落魄回屋,第二天就一病不起。
季沁沁不知父母的心事,专心在自个屋里养身子。
她一定要把身子养好,加上国公府千金的身份,她还有机会高嫁。
此时,太子和沈璟同一日下聘。
季芸初虽然不解皇上为何不下赐婚圣旨,但太子亲自来国公府下聘,说明皇上、皇后同意她和太子的亲事,她高兴得在地上蹦跳。
“小姐,咱们今日还去不去看望魏公子?书达说魏公子伤的挺严重。”
“不去了,魏洛彦那蠢货,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好好反省吧。”
季芸初把玩胸前的头发,“去把我最喜欢的头面拿出来,我要戴它去见太子。”
……
曹灵汝看着眼前的聘礼笑得合不拢嘴。
“可惜国公爷正病着,不然他看到太子殿下您亲自下聘,一定高兴坏了。”
沉煜贤诧异,“国公爷还没有好吗?有些时日不见他来上早朝。”
“唉……”曹灵汝愁眉苦脸道,“自从上一次被人气倒后,就再没有醒来过,太医说他病情太重,也不知道他何时能醒来。”
曹灵汝扫一眼聘礼,心情忽然不美了,希望国公爷能挺过去。
“本宫去看看国公爷。”沉煜贤坐不住,国公府就剩下季修旭一个能做事之人,倘若死了,他娶季芸初还有什么意义。
曹灵汝颔首,起身领沉煜贤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