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安玉察觉到沈璟的举动,疑惑仰头望沈璟,看到沈璟回她一个笑容,她亦是扬起笑脸回沈璟。
魏洛彦瞟见狗男女旁若无人眉来眼去,恨得心塞牙痒。
他想尽快把事情了结,不想再看狗男女在他的地盘上肆无忌惮撒野。
“季二爷,先前是我对不住季沁沁,我愿意娶她为妻,可她已有孕两个月,对我着实不公,这亲事便退了,只是我要知道奸夫是谁,不然难解我心头之恨!”
大家都是男人,季修亦能理解魏洛彦,他点头同意,示意银杏站出来。
“银杏,你在沁沁身边服侍多年,你来说说那个奸夫是谁?”
“我我……”银杏紧张得满头大汗,她偷瞟同样紧张的邓棋启,又看向心虚胆怯的季沁沁。
邓棋启此刻如同架上火中,他已经吃了太医给的解药,消下去的热转变成寒冷,手脚冰凉发颤。
“银杏,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邓华洁心里突了突,银杏拙劣掩饰,她一下子就发现银杏目光时不时看向邓棋启。
邓华洁不敢细想,语气颤抖道。
“南侯、南侯夫人,我女儿对不起你们,我现在就带她回去,让她带发修行,为魏公子祈福。”
“等等!”魏洛彦翘起嗜血的笑,“季二夫人着急什么?难道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已经丢尽脸面,很乐意拉下几个人和他一起丢脸。
邓华洁被魏洛彦的眼神震慑到,眼神求助季修亦。
季修亦看出不对劲,“魏公子,你何必咄咄逼人?我女儿都带发修行,你何苦揪着她不放?”
“哼!当初你们不也揪着我儿子不放吗?这会怎么不死缠烂打了?”南侯夫人冷笑,“我看把这个贱婢拖下去打一顿,她就会招了。”
“娘说的对,她不肯招供,就把她屁股打烂!”魏洛彦示意书达动手。
银杏吓得连连磕头,“我说我说,是表公子,求你们饶了奴婢吧,孩子的爹是表公子。”
邓华洁呆若木鸡,真的是启儿。
“小兔崽子!”季修亦怒目圆睁,抓起邓棋启痛打。
“你竟敢背着我欺负沁沁,我们待你如亲子啊,这种事情你也做得出来。”
邓棋启抱头哀求,“我那时和沁沁情投意合,情不自禁就……我错了,当时是我年少无知。”
魏言悦愉快地看他们打架,邓棋启是那个奸夫,她就不用嫁给邓棋启了!又有机会和沈璟在一起。
她眼含希冀地偷瞧沈璟,甚至幻想自己就是季安玉,正和沈璟亲昵地手拉手。
南侯夫人嫌弃道,“早就看出来邓棋启不是好东西,既然邓棋启与季沁沁情投意合,言悦和邓棋启的婚事就此作罢。”
“不要啊。”邓棋启顾不上挨打,跪下哀求。
“言悦已经是我的人了,她不嫁给我,还能嫁给谁啊?我愿意娶言悦作为我的正妻,至于沁沁,她一女侍二夫,倘若魏公子不愿意娶她,我我可以娶她做贵妾。”
季安玉忍不住噗嗤一笑,邓棋启胃口真大,也不怕吃撑。
邓华洁被邓棋启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激怒,她对邓棋启的滤镜碎了一地。
“邓棋启,我真是看错你了!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爹娘早逝,要不是我,你就流落街头,吃不饱穿不暖,更别提读书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