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愣片刻,抬脚蹂躏画。
“我哪里比不上季芸初?”
光踩还不够出气,她又重新拾起画,将画粗鲁撕碎。
季沁沁一秒都不想待在书房,转身出去,却发现门被锁住。
“开门!”季沁沁恼火地拍门,“放我出去!听见没有?我叫你们开门!”
她喊了几声,外面的人好似没有听到。
季沁沁不禁惶恐不安,“你们要做什么啊?放我出去,魏洛彦,你在哪里?我是魏洛彦未过门的夫人,你们敢这么对我,魏洛彦一定不会饶了你们。”
守门的侍卫无奈互相看了看,就是他们公子吩咐的,可怜的季姑娘还傻兮兮期盼公子救她。
季沁沁无力趴在门上,身体一点一点滑下。
好热,为什么她感觉很热?
“救命……救救我。”
徐予晏心生不忍,“季二小姐,你还有解药吗?救救她吧。”
“徐公子,你也看到了,那香雾能让人意乱情迷,魏洛彦把我们关在书房里,其用心……想必不用我明说,你也能明白。”
季安玉冷眼瞧徐予晏,“你真想救她,那你自己出去救人,我权当看不见。”
“你……”徐予晏一时失语。
少刻,徐予晏纠结道,“她一个姑娘家,又与魏洛彦定亲,我怎么能帮她解毒。”
季安玉呵呵轻笑,“魏洛彦放她进来,不就是想你和她共度春宵吗?魏洛彦都已经大度让妻给你,你还担心魏洛彦介意?”
徐予晏无言以对,他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眼冒金星望向暗室门口,有男人就意味着他不用出去献身救人。
“魏小姐叫我来。”邓棋启疑惑地打量被锁的门。
季安玉挑眉嘻笑,这书房真热闹啊。
守门的侍卫惊愕互相看了看,公子急着给自己戴绿帽,小姐也是。
他们知道了这个秘密,小命难保。
魏言悦注视邓棋启进屋,笑着拉了拉魏洛彦的衣袖。
“谢谢兄长帮我除去邓棋启。”
魏洛彦宠溺地抚摸魏言悦头发,要不是邓棋启提亲那日太过寒酸,他不会动了杀心。
邓棋启把南侯府当傻子戏耍,就该承受南侯府的怒火。
“只要妹妹不嫁沈璟,你想要什么男人,兄长都会帮你。”
魏言悦低头不语,思绪纷飞。
邓棋启进屋看到季沁沁只穿肚兜,吓得魂飞魄散。
难道魏言悦已经知道他和季沁沁的事了?
邓棋启立马转身离开,却发现门打不开。
“开门啊!”邓棋启试图开门,又叫了几声,外面的人没应他。
心底一沉,邓棋启立刻明白他中了魏言悦的诡计。
“热,棋启,是你吗?”季沁沁激动地爬起来,她身体快要热爆了,这种感觉很熟悉,上次她在南侯府寿宴上中招也是如此。
邓棋启看到季沁沁向他跑来,吓得躲开,连忙寻找窗口。
但窗口已经被封死,邓棋启抬起凳子砸窗,撞了七八下,他的身体开始热血沸腾。
他不能倒下,一跃龙门在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