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是听令于虞秋,但他主子也没说不能给虞秋修复珠子。
虞秋扭头看他,“哼”了一声,将珠子留下,自个拉着枕月川上楼了。
一进房间,虞秋就被枕月川压在门上来了个深吻,亲得他双腿发软,舌头都麻了。
“狗男人!这么用力做什么!”
枕月川的唇流连在虞秋的脖颈,听见他的声音又轻轻咬了虞秋一口。
“啾宝说什么?亲得不舒服么?要再来一次?”
“来你个大头鬼!”
虞秋气恼地揪了枕月川两根头发。
“你起来,好重。”
“那啾宝压着我。”
枕月川把两人的位置对换了一下,嘴上和手上的动作一刻没停,很快虞秋就没力气骂人了。
“啾宝,那颗珠子是什么?”
虞秋感觉浑身都飘上天了,偏偏有人还在他最爽的时候停下来问他什么什么,虞秋恼得一巴掌呼了过去。
“你……”
枕月川就不听,即便他自己也忍得要爆炸了。
“乖啾啾,告诉我,他是谁?”
狗男人,吃醋也不看时候!
“一只狗!”
虞秋恼得在枕月川后背抓了好几条血痕。
“满意了没!你……我……混蛋你!”
枕月川低笑:“啾宝,我可是按你的要求……乖,受着~”
¥¥¥
次日见到虞秋的玄干满眼都是惊讶和疑惑。
“枕月川家暴?”
虞秋的动作一顿,他摸摸自己的脖子,问:“我脖子有伤?”
狗男人确实喜欢啃他脖子,但一般不会破皮啊。
玄干摇头:“没有,你手上……”
虞秋低头一看,手腕上一圈红痕有些显眼,是今早他气不过,拿领带去绑某个狗男人,但是反被他绑了。
他挣扎太过,不小心给弄出红痕了。
但枕月川已经给他涂了药,应该过会就没了吧。
玄干顿了顿,没忍住又问:“枕月川还掐你脖子?”
虞秋:“……”
该怎么和一个万年单身狗解释呢?
“没有。”
“那你怎么……”
玄干明显不信,但看着虞秋想刀人的眼神,他识相地不问了。
“修复好了?”虞秋问。
玄干干巴巴回:“没有,我饿了。”
虞秋手指点点桌子,将没动的早点给玄干推过去:“记得付钱。”
玄干伸出去的手一顿,不知道该不该拿:“我没钱。”
虞秋疑惑:“你不是接了傅家和宋家的单?”
“用完了。”
“用完……”虞秋笑了,“你都干什么了?”
这两家都是不差钱的,就算给的少,几百万总有吧。
玄干垂眸,声音有些低沉:“有个小孩在医院,两三天医药费就得上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