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有所不知!”李光启忽然一改往日轻声细语如沐春风的姿态,他提高了音量,并且直呼长公主名讳:“李岑早就掌控了暗哨,如今这一切的局,倒像是你李岑自己做的,灭千机卫,屠皇城司,暗哨的人可是做的出来的!”
此话一出,大殿上安静得一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李岑依然面不改色,看着李光启这么多年来终于有了急切的神色,心中不由唏嘘,这才是像个活人一样该有的情绪变化。
她不紧不慢悠悠开口:“太子殿下慎言,你这话倒是像在指责暗哨有谋逆之嫌,暗哨直属于圣上,只遵从皇命这是群臣皆知的事实,岂容你红口白牙随意攀污?”说罢轻蔑和厌恶之情溢于言表:“我看太子你是太心急,失心疯了。”
周围的大臣们也都在窃窃私语。
“长公主说的有理啊。”
“太子殿下刚刚确实失态得很。”
“莫不是真的谋逆败露胡乱攀咬?”
“可太子殿下说的也不无可能啊。”
“暗哨你我又接触不到,怎么就不可能?”
讨论之声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