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中途,朝怀远总以问卦为由,跑去陆禾那边的马车待一会儿,再回来陪公主。
“我倒是不知道,你何时变得这般信怪力乱神之说。”如此几次之后,承德公主流露出了些许不满。
“这,公主殿下,这位先生真的很神,我,”朝怀远把之前陆禾教给他的话说了一遍:“之前我是不信的,但是先生屡次救我于水火,我不得不信,对了,先生也让我提醒公主殿下,先前一面之缘,先生看出些端倪,希望殿下能允许她与您细说。”
“我?”承德公主心下一紧,自己能有什么事?“我好好的能有什么事?”
“这,先生没说,只说了一句对您来说是很重要的事情。”朝怀远回想起刚刚陆禾跟他说的,叫他回去之后拒婚,但是不必太坚决,不要用极端手段,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停车!”承德公主好奇心被勾了起来:“现在就请先生过来!”
陆禾很快被请了过来。
承德公主并未邀请陆禾过来落座,而是跪在马车里。
“说罢。”承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陆禾看了一眼朝怀远,摇摇头:“不可,天机一次只可与一人说,若有旁人在场,说不得。”
“穷讲究真多。”承德公主小声嘟囔了一下,便叫朝怀远退出去了。
“现在能说了吗?”承德公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懒洋洋的,显然并不是多信她,只是好奇她这个算命的。
“公主殿下,您和主君殿下恐怕有一段孽缘……”
“大胆!”承德公主皱着眉头,坐起身,一拍桌子:“我看你就是阿远哥哥派来撵我的!”
“公主殿下息怒,误会了!”陆禾赶忙解释:“在下有可破解之法!”
正在愤怒中的承德听她如此说,便冷静了下来,态度也缓和了不少:“先生是说我和阿远哥哥是有办法在一起的?”
“现在卦象显示,这主君的姻缘有数人纠缠,最终未可知。”陆禾忽悠道。
“数人?这红线不是一人一根吗?”承德公主大大的问号,疑惑不解。
“非也非也,这些因果哪有如此简单,”陆禾故作高深:“你可知即便是现在算出的天命因果,也会因为一件小事的改变而造成原本天命翻天覆地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