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会去找安立盈谈。”
祁司礼为安立盈操的心已经很多了,林姝娆不希望儿子太恋爱脑。
另一边,安立盈到盛家后,便把那段截取的视频放给盛老太太看。
听到盛展堂说盛家掌权人会易主,盛老太太的脸色变了一下。
安立盈说道:“这话是我故意套盛展堂的,虽然不能证明他就是那个幕后黑手,但也证明他要么是觊觎盛家掌权人这个位置,要么是夺权的知情者。”
盛老太太再愚钝,也能看出安立盈专门套孟展堂话的目的。
“你和孟展堂有仇是吗?想利用我对付他?”
安立盈没有隐瞒,“是,他逼我跟他,但我不想。坦白讲,我回北城帮您完成愿望,自己也是存了私心的,那时候我是想求您帮我打压孟展堂,最好让他以后都不能留在国内。现在才和您说,希望您别生气。”
盛老太太并没有责怪安立盈,“我能理解,不过,安小姐,其实对付盛展堂,祁司礼应该比我更合适,你是祁司礼的朋友,为什么不和他说呢?”
安立盈咬了咬下唇,“我不想他知道,希望您也不要和他说。”
盛老太太意识到事情并不简单,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说的事,她也没刨根问底。
“好,孟展堂的事,我会再好好查查,确定他有问题,我绝不手软,可他若是没有夺权的心思,我也只能答应你在我能力范围内庇护你,尽可能让他不去骚扰你。”
安立盈感激地说了声谢谢。
盛老太太承诺会庇护她,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况且她有盛展堂的把柄,他应该不敢给祁司礼发那些视频。
安立盈和盛老太太分开后,去了祠堂。
祠堂的墙壁被重新粉刷过,她需要重新作画,这次画的是观音三十三法相。
盛白初接到盛展堂重伤入院的电话,火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看着沉睡的盛展堂,盛白初问盛展堂身边的保镖。
“到底是谁伤的我哥?”
保镖面露难色,“抱歉,盛先生不让说。”
盛白初拧眉怒视,“你们不说,会所里有监控,我自己去查视频!”
保镖提醒,“盛小姐,视频已经都被我们销毁了,是盛先生的意思。”
盛白初瞬间就猜到了是谁,气得拔高音量,“是不是安立盈那小贱人伤的我哥?”
保镖为难的解释:“抱歉,当时我们都不在盛先生附近,并没有看到。”
盛白初在盛展堂的床边守了很久也没见他醒来。
她很怕哥哥就此不醒,去问了医生,得知是失血过多导致,现在处于睡眠修复身体的状态,才放心。
她嘱咐保镖照顾好盛展堂,有事随时给她电话,自己则去找安杰。
如果让安立盈离开北城,靠哥哥还不如靠她自己。
安杰是她克制安立盈的杀手锏。
安杰其实一点都不想见盛白初,但盛白初说不见面,就会把她是安杰私生女的事告诉杜江蓉。
安杰不想离婚,于是去见了盛白初。
听完盛白初让他做的事,他脑里一片空白,坐在原地很久,就连盛白初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