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展堂听她许久不说话,继续说道:“行,我发你一个视频,你再决定来不来见我。”
他先挂了电话,随后发了一段视频过来。
安立盈盯着视频信息,思想斗争了很久才点开。
在梦里折磨她的画面展现在眼前。
盛展堂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她校服的拉链一寸寸往下。
她哭着问:“你要干嘛?”
盛展堂笑得病态,“你要是再哭得狠点,我可不能保证自己会做点什么。”
校服外套被彻底拉开,盛展堂的手隔着棉体恤握在她的腰间用力。
安立盈至今还能记得即便是隔着一层衣服,孟展堂的手带给她的疼痛,清晰、刻骨。
【要看我当时亲你的视频吗?】
【我当时存了好几个呢,想先看哪一个?】
安立盈记得盛展堂一直都有录视频的习惯,从和他见面的第一天开始他就在录。
【是我发给你看,还是你来见我的时候看?】
安立盈不想盛展堂发过来,她不想别人看到,尤其是祁司礼。
安立盈不愿意让祁司礼知道,自己曾经被折磨得那么不堪。
这样的自己会让祁司礼难以承受,甚至会给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他会不会嫌弃自己?
安立盈不敢想象,祁司礼会像阎郁那样,后来对自己不在意的时候,会怎样地对待自己。
即便是以后他们不在一起,她都希望祁司礼不会嫌弃自己。
安立盈快速地回拨给盛展堂,“见面可以,但我要在公众场合见你,不要单独和你见面。”
“如果你不怕祁司礼的人看到我和你私底下见面,我不介意。反正到时候,他问我为什么找你,我就把当初录的视频一个一个地发给他。”
“盛展堂,你不要这么神经病!你这么做,你得不到任何好处。祁司礼肯定不会放过你,你甚至还会连累你们家。”
盛展堂嘲讽地笑:“安立盈,你是不是太高估自己在祁司礼心里的地位了?北城祁爷,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看到这些视频后,肯定不会要被我碰过的你。”
安立盈心如死灰,“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非要见面?你不怕我再拿刀扎你吗?”
盛展堂本可以拿着视频,威胁安立盈离开祁司礼,离开北城,可他就是想见安立盈,哪怕知道她会伤自己。
这几年为了忘记安立盈,他变得放浪形骸,游弋于不同女人之间,却只感到深深的空虚。
他觉得自己只是想在安立盈身上得到更多,要是得到过,肯定就会忘记了。
盛展堂笑着说:“我说过你若回北城,我不会放过你。”
盛展堂默默告诉自己,得到了,就可以放她走了。
得到她,不但会给祁司礼致命的痛苦,还会让祁司礼爱而不得。
只要不和祁司礼在一起,安立盈跟阎郁也好,跟其他人也好,他都不会在意了。
安立盈觉得自己真可笑,和一个疯子问那些没意义的话,只会令自己更被动。
片刻间,她的声音恢复如常,“你说在哪里见?”
听盛展堂报了地址,她倒掉了没吃完的饭,洗干净碗,换上最保守的衣服,戴着口罩出门。
到了指定的会所,安立盈等的电梯门开了,电梯里满满当当的人,她垂着头侧身让路,不想有人认出她。
待人都下来,安立盈才进去。
电梯门关上的那刻,有人认出她来,“祁太太,那女孩看着挺眼熟,好像是安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