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展堂突然就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真情流露。
“我是在司礼和她交往之前就喜欢她了,那时候本想欺负她,可是欺负着欺负着,发现自己喜欢上了她,可我妹容不下她,所以我只能忍痛逼着她离开北城,别再出现在我面前。
但是,再看到安立盈的那一刻,我发现我根本就管不住自己的心,我想告诉她我的心意。可她以为我要用之前的事威胁她跟我,也怕我和司礼说了当年霸凌的人中有我,司礼会想多,会嫌弃她,她想我闭嘴……”
这回答让祁司礼觉得有问题,诈盛展堂。
“这不是真相,你是不是碰过她?”
“我没有……”
盛展堂抬起头,直视祁司礼的眼睛,举手发誓。
“司礼,我绝对有没有碰过她。这你应该最清楚,她跟你的时候应该还是完璧,我听说阎郁没碰过她。”
话真真假假,盛展堂只能避重就轻的讲。
触怒祁爷,他就不是流一地鲜血这么简单。
祁司礼觉得安立盈不会为了这个理由伤他两次。
“盛展堂,你在撒谎!”
“司礼,撒谎的后果我承担不起,我不敢。我以我和我家人的性命起誓,我绝没有撒谎。当时我靠近她表白,安立盈可能骨子里特别怕我伤她,就拿刀防卫了。”
见祁司礼眸光闪烁,似乎相信了,盛展堂继续说,
“司礼,之前,我若是知道你喜欢安立盈,打死我都不敢对她怎样的。饶了我,维持表面的哥们情意可好?我再也不会觊觎你的女人,会安分守己,给我机会为自己做错的事赎罪。”
祁司礼再也无法保持平静,一拳拳打在盛展堂脸上。
“你对盈盈这样,还想和我维持表面的哥们情意,你怕不是血流多了,在说疯话吧?你了解我,我现在留着你的命,只是想你也尝尝痛苦的滋味,你让盈盈痛苦那么多年,我怎么可能让你轻易了解性命。”
盛展堂稍微放下心来,只要暂时不死就行。
等他羽翼渐丰,祁司礼想对他怎样都办不到。
“如果你真的和我断绝来往,安立盈大约就知道你发现我霸凌过她,你觉得她还会好意思留在你身边吗?她曾经警告我不要把这事告诉你。”
盛展堂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是赌博的心态。
祁司礼被气笑了,论心机,没几个人比得过盛展堂。
盛展堂成功地拿捏住他。
盛展堂早就体力不支,确认祁司礼同意他做表面朋友的提议,他在他们的拳脚打踢中放心的晕倒。
他知道自己肯定不会死,他们最后还是会送他去医院。
为此他要以后要好好感谢安立盈,是她救了他一命呢!
保镖进来收拾时,满地的血,这一幕冲击力极强,触目惊心。
他们以为血泊中的男人已经死了,摸了鼻息才确认还有生命迹象。
程毅交代过,人不能死。
他们赶紧把人送到私立医院。
三个人回去前,在会馆洗去了一身的血腥味,换了一套衣服。
很快包厢内的血迹被清除干净。
一切就像没有发生过一样。
安立盈醒来的时候,发现祁司礼紧贴着她后背,一只手搭在她腰上。
她轻轻转过身,发现祁司礼睡眼惺忪看着她。
安立盈好笑地摸他眉眼,“吵醒你了?”
祁司礼任由她摸,“没有,这个时间也该醒了。”
“你们昨天几点回来的?”
“后半夜。”
“顺利吗?”
“嗯。”
特别敷衍,安立盈觉得这个话题继续不下去了。
有种热脸贴冷屁股的感觉。
安立盈觉得没意思,起身要去洗漱。
却被祁司礼拉了回来。
“去哪里?”
“洗漱。”
祁司礼将安立盈压在身下。
“早安吻还没亲。”
安立盈刚刚被忽略,此刻就是不想让他如愿。
可她根本就不是祁司礼对手,躲避不开,最后被吻到身体发软。
心跳还没恢复正常,就听到祁司礼耳畔说:“盈盈,今天我们去领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