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酒楼,那些男人的目光让她感到不舒服。
她想要洗去那种感觉。
她刚走没两步,耳边倏然传来汽车鸣笛的动静,她下意识往路边避开。
可下一瞬,一辆黑色的长车就一个急转弯,堵住了她的路。
绵绵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苍白的指尖紧紧地抓着西服外套。
靳俞白降下车窗时,看到的就是她同西装外套如胶似漆的模样。
有风吹进来,将他手指间那根刚燃起的烟吹地摇曳,他掐灭烟,嘴里吐出一句话冰冷的话来,“过来。”
那句像是恩赐一般的话让司机心一跳,他想说点什么,可看到自家少爷脸色难看地厉害,又咽回去。
骤然传来声线夹着股压不住的冷戾感,绵绵眼睫颤着,抬眼的瞬间正好撞上靳俞白漆黑的眉眼。
他眉间翻涌着毫不掩饰的不耐烦。
漆黑的瞳孔深不见底。
但绵绵还是一下子感受到了他身上的低气压,她眼皮翁动,小心地看了一下四周。
“滚过来。”靳俞白耐心耗尽,视线似结冰般寒气逼人。
绵绵这才确定他喊的是自己,慌乱地抬腿奔向车。
她的动作太着急,一个没注意,直接踩上路边的碎石子,整个人重重摔到路面上,白玉似的膝盖登时擦出一丝鲜艳的血色。
司机看得心惊,解了安全带,要去扶她。
“别管她。”
那句冰冷的话生生堵住司机的所有动作。
绵绵咬着唇,从地上爬起来,外套早就摔到地上,旗袍线条崩开,她仓促地捂住胸前,又小心地去捡外套,拍了拍上面的灰尘。
靳俞白盯着她珍视外套的模样,耐心彻底告罄,“脱了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