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f</b> 绵绵真的担心靳俞白又生气,又不理她,本能地想要去抓他的手。
试图在这个下雨天里,寻求到一丝慰藉。
靳俞白眼底染上一层霜雪,他盯着她伸过来的小手,低嗤着避开,“滚。”
绵绵心一颤。
刚才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已经起来,慢条斯理地整理衣服。
雨还在下,房间很暗,寒气卷着被雨水打湿的窗帘,一点一点扑上绵绵裸露在空气中的洁白皮肤,她被冻地颤了下,眼睛却一秒也不舍得离开靳俞白的脸,她小声地开口,“这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不能丢掉这份工作……”
她的声音太小,刚好被室内骤然响起的电话铃声遮盖过去。
靳俞白已经整理好衣服,他没看绵绵,直接出了房间,去走廊接电话。
绵绵眼睫垂下,将散落在地上的旗袍拿起来,默默穿上。
她出来时,靳俞白还在接电话。
那条睡衣也还在地上。
店里其他员工大概是怕惹他生气,特地没有过来。
绵绵心里松了口气,轻手轻脚将睡衣放回包里去。
晚上,靳俞白还是没有回家。
鸡蛋面又冷掉了。
绵绵起身准备再去热一次的时候,靳母突然过来了。
她在别墅里转了一圈,没找到自家儿子,脸上的笑容冷下去。
绵绵一直跟在靳母后面,察觉到她不高兴,正想开口,靳母忽然问她,“绵绵,你这几天和俞白同房过几次?”
她问地太直白,绵绵呼吸颤了下,手紧张地交叠在一起,试探着说了句,“一次。”
“结婚后你们才有过一次?!”靳母瞪大眼睛,眉头紧皱,“你们次数这么少怎么可能怀得上孩子?你穿那件睡衣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