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嫂站在门内,怯懦的说道:“少爷,你来晚了,小姐生气了,她不愿意和你回去了。你还是回去吧!”
萧拓邦听了珍嫂的话,不禁感到一阵恼怒,大声说道:“珍嫂,你快去叫小姐下来和我当面说。”
屋内远远的传来秋雪略带怒气的声音,那声音仿佛被压抑了许久,此刻终于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珍嫂,是谁在院门外吵吵闹闹?”秋雪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珍嫂赶忙答道:“小姐,少爷来了。”
“珍嫂,我不是和你说过吗?我不想见的人,他再不走你就用乱棍伺候,你这点事都办不好吗?”
秋雪的语气愈发严厉,显然对珍嫂的表现很不满意。
萧拓邦再也忍无可忍,他用力推开门。闯进院子里。
萧拓邦秋雪站在台阶上,身穿一件宽松的白色丝绸睡衣,那睡衣的质地轻柔,仿佛能随风飘动。
她的长发如瀑布般随意地披在肩上,轻轻拂过她白皙的肌肤,显得既优雅又神秘。
秋雪冷冷地看着萧拓邦,眼里透露出深深的失望和决绝,
“我不会再跟你回去了,我说过你超过一秒钟来接我,我都不会回去,何况你已经超过四个钟了。”
她的话语如同利刃般刺入萧拓邦的心里,让他感到一阵剧痛。
“秋雪,对不起,我来晚了。”
秋雪的眼神黯淡无光,失去了往日的光彩,那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仿佛被一层迷雾笼罩,让人无法看清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秋雪动不动就发脾气,还爱钻牛角尖。
萧拓邦此时又累又饿,他强忍着怒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秋雪,我再问你一遍,你要不要和我回去?”
秋雪狠狠的瞪了萧拓邦一眼,那眼神中充满了决绝和坚定。
“我说了,我不会回去!”她的声音冰冷,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
秋雪将头扭向一边,不再看萧拓邦。
她的表情冷漠,仿佛已经做出了最终的决定,无论萧拓邦如何劝说,都无法改变她的想法。
萧拓邦咬了咬牙,“好,既然你不肯跟我回去,那我也不强求。不过,到时你可别哭哭啼啼的来找我。”
萧拓邦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和嘲讽,他已经对秋雪失去了所有的耐心和信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秋雪轻蔑地笑了笑,“哼,我才不后悔呢,后天星期一,赶紧去把离婚证办了吧。”
她的话如同晴天霹雳般击在萧拓邦的心上,让他感到一阵眩晕和混乱。
萧拓邦的身体微微摇晃,仿佛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他感到非常的愤怒和失望,萧拓邦双手紧握成拳,瞪着秋雪,仿佛要将她看穿。
秋雪冷冷地看着他,她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情感的波动,仿佛她已经对萧拓邦的愤怒和失望免疫了。
她的嘴角挂着一丝冷笑,似乎在嘲笑萧拓邦的无能。
萧拓邦的怒火也被点起来了,他气呼呼的说道:“办就办,后天早上八点,民证局门口准时见,我希望这次半路不要再出什么差错。”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决绝,转身大步离去。
萧拓邦怒气冲冲地走出秋家院门,路过一个垃圾桶时,他停下脚步,狠狠地把手上的玫瑰花扔了进去。
玫瑰花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然后重重地落在垃圾桶里,花瓣散落一地,仿佛他那颗破碎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