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编造的一个推诿麻道长的谎言,居然还成真了。
……
义庄内,秋生拿着一口大盆,盆中装了些许浆糊。
碗底更是压着一叠符箓,在被九叔训斥之后。
也是着手干起了正事来,只看跟在他身后的文才。
慌张的伸手拉住了他,开口道:“不能去啊,这里很危险,让师父来吧。”
秋生一使劲,挥开了文才的双手,看着他那怯懦的样子。
更是没给好脸色,他意有所指的说道:“别每次有点事,都跟缩头乌龟一样,好歹也学学大师兄,办点实事,就会叫。”
言毕,只看那文才扭过身去,不再阻拦。
他迈开了脚步,似乎是想去寻求九叔的帮忙。
但是看他那脸上的神情,更像是打小报告多一些。
“欸,去什么啊,越是危险,我们越是要做好。”
“如若不是,师父怎么会知道,我们也是有本事的呢?”
“总不能什么事都找他跟大师兄吧,多没面子啊我们。”
秋生连忙一手拉住,开口劝说道。
那文才还真就着了他的道,这么几句下来。
他顿时停在了原地,只看他挠了挠头。
似乎秋生说的,也有那么一些道理。
不说别的,就如秋生所言,该替师父分忧不是。
更何况不就贴几张符箓么,能出什么大乱子?
文才深思熟虑之后,顿了顿,开口道:“行……行吧。”
“这就对了嘛,走!”秋生闻言喜笑颜开。
捧着手中的符箓与那小盆浆糊,就是往小屋里走去。
那大师兄林凡就不提了,总被师父这么一天天。
指着鼻子骂,说得自己跟啥也不会似的,哪里是滋味。
这缝缝补补,贴贴符箓啥的,还不手到擒来的事。
文才也是提着个胆,慢步跟了进去。
要知道这里边,贴着符箓的酒坛子里。
可是装的都是一些,随手便能掐死自己的妖物。
更不说,旁边还有几口封存的棺木。
还真没听师父提起过,里边是些啥。
“你看,不就个小天窗么,贴张符箓还不是简简单单的。”
秋生随口说道,表现的很是轻松。
他放下手中盆与符箓,拿起那浆糊碗中的一柄小扫子。
沾上了些许浆糊,就是往一张大大的符箓扫去。
旋即又是站上了桌面,抬头望去,拎着那符箓欲要沾去。
看那距离相差了一些的天窗,忽然又是停了下来。
“可先说好啊,师父要是骂你,你可,可别拉我一起啊。”
文才走了过来,嘟囔了一句,还是有些许不安。
看着那无计可施的秋生,他麻利的半身趴到了桌面之上。
随后只听他开口说道:“来吧,站我背上距离不就够了么。”
“放心,不会有事的,绝不拖累你好吧。”
秋生笑着说道,言语间便是站到了文才的背上。
他抬手间,便拿着那张大符箓往天窗伸去。
可当他一手撑扶在天窗一旁之时,只见片片瓦烁掉落。
原本就松动的边缘,在秋生发力之时脱落了下来。
“哐啷,哐啷~”那较小的天窗,掉落大堆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