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来了?”
扈王妃眼尖看到祁澜,忙找了个借口带人出去了。
屋里只剩下了祁澜和阿寻,阿寻定定看了他一眼,忽然哼了一声,转过身去不理他。
祁澜走过去环住她的肩膀,“阿寻怎么了?谁欺负你了?阿澜哥哥给你报仇。”
“你,”阿寻毫不客气指向祁澜,“坏阿澜,明明你我身子都没问题,应该很快就能有孕,谁让你喝药避孕的!”
要不是刚才太医诊出她有孕后失了态,她还发现不了端倪!
阿寻哼哼道:“你不给我个说法,我就不让你进我屋了!”
祁澜无奈,双手给阿寻按摩:“阿寻,你听我解释……”
阿寻舒舒服服享受着,“你说,我听着呢。”
真正原因当然不能告诉阿寻,但祁澜早就想好了借口:“因为太医说了,女子太早有孕于身子有碍,反正我们还年轻,我就想着过几年再让要宝宝。”
“避子汤很苦,又伤身,我不舍得让你喝,就自己偷偷喝了。”
祁澜顺势坐下,把阿寻抱起来放到他腿上,他的手摸了摸阿寻的小腹。
“我算了算时间,是在水池那次吧,那日阿寻实在勾人,我还没来得及喝药,就被某个热情的小猫儿勾进水里了……”
阿寻面颊羞红,“不许说了。”
怪不得那次没有弄进去……咳咳,她在想什么!
阿寻拍了拍脸颊,让自己发烫的双颊散散热。
“你日后不许喝了,”阿寻凶巴巴道,“你说伤身,你喝了不喝伤?”
祁澜顺势亲了她一口,“好好好,以后不喝了,阿寻累不累,我抱你去榻上休息。”
阿寻并不困,但在祁澜的轻哄中,还是睡着了。
祁澜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小腹,这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
一个与他和阿寻血脉相连的孩子。
会是云州吗?
祁澜不太确定。
这辈子阿寻第一次有孕是在今年,可上辈子,云州是在去年出生的。
“抱歉,州儿,”祁澜喃喃自语,“父皇不想再失去你母后了。”
当然,如果这孩子是云州,那就最好不过了。
阿寻这一胎可谓是宫里宫外人人关注,祁澜让暗卫里三层外三层把他们住的地方包围起来,保证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阿澜,有这个必要吗?是不是阵仗太大了?”
阿寻坐在院子里晒太阳,她看着一棵树上挤挤攘攘快要站不下的暗卫,对祁澜提出减少一些人。
还有宫门口巡逻的侍卫,五步一人,十步一队,说是把这里包围起来也不为过。
“不行,”祁澜严肃道,“万一有人闯进来,这么多人,就算是耗,也能把他们耗光!”
“再说了,”祁澜喂给她一块小点心,“我都拿出私库给他们加工资了,现在减人,岂不是白花了那么多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