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伸手解开了自己的里衣,扬手将白色里衣扔到了地上。
随后容予又开始动手解姜妧姎的小衣,他食指翩飞,自打成婚后,容予脱她衣服的速度是越发快了。
记得洞房那夜,他的动作还有些笨拙,解她的抹胸带子半天解不开,还问她要怎么解?
如今,他已经动作快到还未等姜妧姎反应过来,她身上的衣物已尽数被扔到了地上。
两人裸身相对,姜妧姎看着他肌厘分明的肌肉和俊朗的容颜,红着脸转向了一边,“今日不是…”
说好的一夜两回,马车上已经不止两次了。
容予倾身压了下来,“马车上做得怎么能有孩子?”
“姎儿想要孩子,为夫自然要全力以赴了!”
……
云雨初歇,姜妧姎已是累极。
容予抱着她去里间浴房盥洗,两人坐在浴桶里,姜妧姎靠在容予身上,阖着眼闭目养神。
容予卖力地为她擦拭着身上欢好的痕迹,突然他想起什么似的,问道,“姎儿为何不想同为夫日日相对?”
听到容予揪着这个问题不放,显然还在耿耿于怀。
姜妧姎不觉失笑,她伸出手挑起容予的下巴,端详了片刻。
嗯,棱角分明,五官如雕刻般,多一分则繁,少一分则淡,俊美如神只。
饶是对男子的样貌不敏感的姜妧姎,扪心自问,也不得不承认,这张脸就是上天的恩赐,每每贴近看了,都会让人心跳加速。
对着这张脸,天天看也是看不烦的。
她献上红唇,贴到他的侧脸上亲了亲,纠正道,“不是不想,是不能!”
“夫君是朝廷的肱骨之臣,当为万民谋福祉,我怎么能因为一己之私将夫君困在这一方天地里独霸夫君呢?”
“只要两人心在一处,不能朝夕共处亦或是分隔两地又有什么问题?”
以容予如今受器重的程度,日后外出公干,外派一方大员自是少不了的。
即便她想和他朝夕相对,也是显然不可能的。
身在朝堂,容予不可能不知道,如今的纠结也不过是他情到浓时的夫妻情趣罢了,做不得真的。
这也是姜妧姎方才不想理他的原因。
“更何况我乃堂堂大盛朝长公主,日日跟在夫君身后,成何体统!”
“我同夫君的产业,府中的中馈也需要花时间去管。”
容予把她的话放在心中品了品,而后说道,“我怎么觉得姎儿的重点在后面。”
姎儿的言外之意,她很忙,没时间和他日日相对?
容予磨了磨牙,小没良心的。
寻常女儿家,及笄年纪,正是春心萌动的年纪。
他的姎儿倒好,满脑子都是产业、中馈和报仇,一点都不黏人,真叫人又爱又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