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妧姎满不在乎地说,“这有何难?”
“女子孕期前三个月,胎相都不稳固,府中近日事儿多,到时就说我忧思过度,祸及腹中胎儿,意外小产不就好了。”
容予却一脸不赞同地看着姜妧姎,拒绝道,“我不许姎儿这般咒自己还有我们的孩子。”
姜妧姎好笑道,“夫君,容我提醒你,我们的孩子还是一团空气。”
容予却不管不顾地径自将姜妧姎打横抱起,“为夫不管!为夫不许姎儿口无遮拦!为夫有个更好的主意。”
“不如为夫努努力,让姎儿怀上,到时候不就有孩子了吗?”
当姜妧姎被放在床榻上时,容予栖身压了上来。
姜妧姎挥动着粉嫩嫩的拳头轻捶着容予的胸前,“夫君行事越发孟浪了!不仅白日宣淫,还在公务在身时,白日宣淫。夫君莫不是忘了还要进宫面圣?”
容予握住姜妧姎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随后调笑道,“姎儿有孕的事,只怕已经传进宫里了。”
“陛下、皇后娘娘和阿姐都已经知道了。”
“他们定会体谅为夫初为人父急不可耐的心情的!”
“姎儿,我们快些,莫要让陛下等急了!”
说完便不管不顾地放下床幔。
而后,女子的浅碧色衣裙、藕粉色荷花纹样的肚兜,男子绯色官袍,黑色束腰,白色里衣隔着赤红鎏金织锦床幔一件件扔了出来。
被容予亲得晕头转向的姜妧姎,素白如藕的手臂搭在容予肩头,媚眼如丝,吐气如兰。
怎么感觉她装害喜,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是容予?姜妧姎分神想到。
**
欢好过后
姜妧姎散着一头青丝,仅着浅粉色寝衣帮容予扣着绯色官袍上的扣子。
因大盛朝上朝时间极早,所幸定国公府距离皇宫很近,只需要一盏茶的功夫。
所以容予还能多睡会,即便这个时辰,姜妧姎因为某些原因也大多时候是起不来的。
因而这竟是成婚以来姜妧姎第一次服侍容予穿官服入宫面圣。
因为容予的厚脸皮,将他常穿的衣服与姜妧姎的衣服时时挂在一处。
这么些时日下来,容予的官服上竟也熏染上姜妧姎身上惯用的云水香的香气。
容予满足地嗅着两人身上共同的香气,伸开手臂,舒展地站着。
他看着姜妧姎娇媚但认真的脸,呢喃道,“若是日日有姎儿为为夫穿官服,晨起上朝也不是什么难事了?”
听到容予的话,姜妧姎笑了。
即便自律如容予,也觉得晨起上朝是件很困难的事。
“夫君莫要多想,我起不来!”姜妧姎毫不留情地戳破了容予的幻想。
她是女子,自然不需要吃早起的苦,即便晨起为了容予,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容予的手在姜妧姎的腰窝处摩挲着,“为夫也不舍得姎儿早起!”
姎儿晚上满足他的欲望已经很辛苦了,他也不愿姎儿再迁就他晨起。
他娶进门的夫人,是来享福的,可不是来受罪的!
两人正浓情蜜意着,门外陵游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