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小日子来得奇怪,只见红了一点点,但是疲累感和小腹坠胀感却持续了足足两日。
容予摸了摸她的额头,没有发热症状,他体贴道,“要不要请大夫过来瞧瞧。”
姜妧姎嗔道,“不过是小日子来了,就要请大夫,我有那么娇气吗?”
容予想想也是,便不再坚持,他坐在床边,把姜妧姎抱着让她坐起来,“姎儿,等为夫忙完陪你一起睡。”
于是姜妧姎半躺着,看着容予忙来忙去,边忙边同她说话。
“姎儿交代的事,为夫亲自跑了趟上京府同狄兄交代过,那个苏半夏这次逃不过去的。”
“苏半夏起初接近姎儿时,就居心叵测,只姎儿傻乎乎地,拿她当朋友。”
听了容予的话,姜妧姎奇道,“我同苏半夏是在金陵认识的,那时我才十二岁,夫君如何知道她接近我时就居心叵测?”
容予顿了顿,顾左右而言他,“姎儿好端端地为什么要从自己的私库里拿出五间铺子给容黛做嫁妆?”
“我国公府还没有沦落到需要靠姎儿的嫁妆来维持体面吧?”
看容予转移了话题,姜妧姎挑了挑眉,容予像有事瞒着她,难道他以前就认识她?
“夫君又怎么知道我要送容黛妹妹五间铺子做陪嫁?”
怀疑归怀疑,姜妧姎还是敏锐地抓住了容予话里的漏洞。
她要贴补容黛的事,只今日跟容黛说了,并未向容予提过,容予怎么知道的?
听了姜妧姎的提问,容予心头一惊,大意了。
近来和姎儿感情逐渐升温,让他有些得意忘形,竟忘了在姎儿身边安插暗探的事还瞒着她。
只是一开始没说,现在再说,会不会让姎儿觉得自己不信任她?
容予想了想,暗探的事还是过些日子再同姎儿说,现在说了只会影响他们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
他面不改色胡说道,“我在兰姨娘那安插的有探子,探子汇报给我的。”
姜妧姎不疑有他,点点头,凝声道,“那五间铺子是国公府送给我的陪嫁。前几日,账房盘过账,只剩一间空壳。若要盘活,少不得要我往里投银子。”
“而这五间铺子的前任经手人都是兰姨娘,我不过是物归原主罢了!”
如她所料,国公府送给她的聘礼,在林氏和兰姨娘的折腾下,大多都是半死不活的。
她把兰姨娘经手的挑出来给容黛,既能搏个大方的美名,又能给兰姨娘敲一记警钟,她已经知道兰姨娘背后的所作所为。
兰姨娘为免投鼠忌器,自然不敢轻举妄动。
容予脸上闪过一丝歉意,“姎儿,委屈你了。”
他不是不知道府中被林氏和兰姨娘搞得乌烟瘴气,只是姎儿毕竟是长公主,他没想到他们送给姎儿的聘礼也能做手脚。
“待祖母回来,我自会禀了她,让她按聘礼单子原样补给姎儿。”
若是容予知道,这里面容老夫人也有份参与,他会不会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了。
姜妧姎歪着头想了想,然后笑了。
她冲容予勾勾手指,容予听话地停下手中的动作,坐在床边。
姜妧姎把头靠向他的肩头,撒娇道,“国公府委屈了我,可是夫君没有委屈我啊!”
“夫君给我的,账房也盘过了,都是日进斗金的买卖。”
“夫君,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