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您客气了,这都是天意,是天佑我们中华,我个人的能力哪里能比得上国运,没有我也还有别人!”
刘琅非常谦虚。
“哈哈,到底是长大了,说话也圆滑起来,没有以前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了,不过我还是喜欢以前的你,像你这样的人就要强硬,因为你比别人强嘛,自古能人为先,你比别人有能耐,他们就要听你的,不听就来找我,我处分他!”
白为任也是喝了一些酒,说起话来很随意,但这也是他的心里话,想想这些年刘琅做的事,没有一件不是正确的,甚至有几件对国家都产生深远的影响,可以说现在他对刘琅绝对是“言听计从”。
“白老真是太抬举我了,让我受宠若惊,那我的先敬白老一杯,以后谁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来找您!”
“哈哈,没问题,没问题,来,波涛部长,我们陪刘琅喝一杯!”
三人举起酒杯一饮而尽,旁边一位记者赶忙按下快门将这一幕记录下来。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到了年底,九五年马上就过去了,刘琅站在北方工业集团顶层的办公室窗前向外看着,外面白雪皑皑,大地银装素裹,几位工作人员正拿着扫帚清扫着厂区,大片的雪地上又露出了下面的柏油路,路旁也堆起了雪堆,两个工作人员还堆出了一个雪人,立在旁边很有童趣。
还没到八点,员工们纷纷走进工厂,他们边走边聊,不时的还捡起地面的白雪扔向对方,对方又开始“反击”,顿时传来了一片笑声。
工人们都是由衷的欢笑,今年北方工业集团又是丰收的一年,产值突破两个亿,利润达到七千多万,工人们的喜悦可不仅仅体现在这些数字上,他们腰包里的收入又增长了,今年员工们的平均工资超过了三万元,这还不算年底的绩效和分红,加上这两部分,最多的可以超过五万元。
一年收入超过五万元,是阜城城镇居民收入的十倍,而阜城城镇居民收入还要略高于全国城镇居民收入。
这水平别说是在九五年了,就是放在十年后,甚至是十五年后都是中高收入,要知道前世刘琅在二零一五年的月工资也没到四千元,他的老婆在大学任职,一个月收入就是四千二百多块钱,一年下来算上其他补助也就五万五千块钱左右。
可以说,北方工业集团的职工收入水平当之无愧的全国第一,还远超第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