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你还录像?一个女孩子家家的还去录像?录像泄露出去了以后你怎么做人?我也是贞操不保。
我一字一句沉声道:“梁若冰,你给我听清楚了,数据我可以给你,你把录像带给我,不要备份,此事关乎到你我二人的名誉,尤其是你,今天之后我不想与你在有瓜葛。”
后面几个字,我咬的特别重。
梁若冰从包里掏出一个U盘,我冷哼了一句:“真的是有备而来。”
她都不怕,我怕什么,房间里可能早就安了摄像头,我跟她滚床单的视频,不知道山本看了还满不满意,梁若冰的身材跟岛国比起来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我一想到莫名的怒火就烧了起来,我接过U盘,我从脖子上扯下了一根银链子,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走出门我随手将U盘扔进了下水道,数据?心里冷哼道,数据,哪里有什么数据,数据在我脑袋里,想要数据,除非我王天赐死了。
我承认我是个狡猾的人,我试探过可可,在麦西面前也是宁死不从,我知道,我如果把数据给了麦西,她也不会放过我。
回到家,我点了一份法式大餐,吃完后,我将家里的边边角角全部装上了针孔摄像头,安装了防盗系统,家里的玻璃全部换成的防弹玻璃,我以为这样就可以万无一失,百密一疏。
几天后,我在网上刷到了寻人启事,沈彦失踪了,32岁的外科医生沈彦失踪了一米八三的个子,四肢健全,头脑发达,怎么可能失踪?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沈彦失踪会不会与麦西有关?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梦到沈彦被打的头破血流,眼神幽怨的看着我,问我为什么要害他?
第二天我就接到一串陌生号码,以前我是不会接的,可是现在不一样了。
接通后对方一口蹩脚的普通话;“你好,我是邮政的,这里有你一份快件,麻烦你本人来签收一下。”
“我来,我来,告诉我地址。”
“荀山街道703号。”。
“还有,不要伤害他,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到达荀山街的时候,街上人来人往的很多人,我掏出手机想给秘书打个电话,有个五十多岁的中年女人朝我走了过来,递给了我一张旅游行程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