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青天之冤案(291)(1 / 2)

夜色笼罩,青石街道上,寒风瑟瑟,树影摇曳,仿佛在吞噬着世间的喧嚣。包拯身穿一袭黑衣,浑身透着一股正气,正走出他位于东京大理寺的衙门,手中握着一封新近送来的公文。公文上浮现着几行黑字,昭示着一桩离奇的命案。这位正直不阿的包青天,面色凝重,蓦然停下脚步,默念道:“此案关乎冤屈,岂可轻视!”

事情的起因是一起陷害案。被害者名叫李玉华,是个温婉秀美的女子,肌肤如凝脂,柳眉细目,端的是人间绝色。然而,她的生活却不幸于一纸谣言而奄奄一息。李玉华在当地的绣坊中一心为生,心中却暗恋着那位英俊潇洒的青衣书生——赵浩。思念的种子在她的心田扎根,却因为一场阴谋形成了无法言说的苦楚。

“包大人,今儿个的案子可真是诡异。”展昭从暗处走出,修长的身材在月光下颇显潇洒,脸上流露出一丝好奇的神情,“他们说李玉华的死,不是自杀而是他杀,真的让人难以置信!”

包拯或许过于沉思,心情一时难以舒朗,缓缓回应:“是啊,这指使者自是恶毒无比,然恶人终将露出马脚,咱得好生查探。”

“我听说她的绣坊最近生意很惨淡,客人寥寥。”公孙述接道,双手拢于袖中,神情凝重,“难道是被人嫉妒?”

包拯思索片刻,利索的转过身,向前走去,后面的人紧跟而上。“不,只能激进的排除这个可能!”包拯的声音铿锵有力,仿佛能坚定地震慑任何阴险之徒,“无论是谁,定会现出破绽!”

夜色愈深,他们很快到达绣坊。绣坊内一片狼藉,墙上挂着的绣品破碎不堪,一片凄凉的景象。包拯在案发现场小心翼翼走动,仔细打量每一个细节。展昭则从窗户一角窥探,突然抓住了什么,“包大人,这里有鲜血!”

包拯急步而至,望着地上的一点鲜红,眉头微皱。“她曾被人追赶,留下的血迹可见纷乱打斗的痕迹。”展昭由衷赞许,“果然是非同凡响。”

他们在绣坊内细致的调查,不久找到了一封似乎遗落的信件,上面写道:“我等决然不能让她与赵浩相恋,想来这是个可乘之机,行动不可太慢,彼时我自会助尔。”包拯轻轻展动信纸,面目紧绷,“居然还有这一出,显然是有一股不明势力在背后操控。”

“包大人!”马汉出现在他们身边,吼声如雷,“我在后巷查探,有人曾在案发前见过一个可疑的衣着古怪之人,他的手腕上有一道刀伤!”

包拯目光一亮,随即强调道:“展昭你去查清楚此人,公孙继续在绣坊周围探查可有动机者!”话未说完,他又记起李玉华的死因,心中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可怕的假设,“她的遭遇或更复杂。”

案情变得愈加扑朔迷离。包拯一行人决定召开局面,夜半时分,客栈中密谈。

“这起事件背后藏匿着多重阴谋与情感纠葛。”包拯放下沧桑沉重,神情凝视在座众人,回忆起那一封信的内容。“我们必须找到那个刀伤之人,任何线索都不能放过。”

“我想起来了!”展昭忽然开口,眼神闪光,“那个农家,正是李玉华的仇家,他们之前就常来骚扰她,农家的儿子更是因感情失败而与李玉华结怨!”

“那便快去调查!”包拯紧促道,“须得一探究竟。”

他们乘夜而行,最终寻到那农家的小院。此时,农家窗户透出微弱的光亮,里面她果然有一名青衫小子,神情慌张。包拯心中一紧,暗示展昭准备突袭,三人突然冲入,想要擒拿那小子。

夜间的寂静被打破,只听见摔打声及青衣小子的惊叫——“你们干什么!我没做什么!我……我只是路过……”

“只不过路过?”包拯面目严肃,逼迫道:“你已经陷入重重包围,给我老实交待,李玉华的死,可与您有关?”

小子越发慌乱,试图狡辩:“我……我并不知道,她的事迟早会有人解决!”可他所说的话,被包拯与展昭看作了威胁。

包拯抓住了小子的手,责问:“你身上为何有刀伤?从何而来!”

小子这时意识到自己处在绝境,心中添了几分恐惧,面色煞白。梁前一抹气定神闲的影子,带来无形的压力,几番挣扎后,小子终于落入了包拯的控制。

“快说,你是否真的住在她家周围,是谁指使你呢?”展昭紧逼道。

小子颤抖着,流露出惧怕之情:“我遭到威胁,他们让我去吓唬她,你们根本不懂!”

包拯微微一怔,旋即轰然一震,心中隐隐感到事情未必尽如表面那么简单。虽然小子的口供不具体,但却暗示着一种更深层的阴暗势力存在,或许正是能够操控整个事件的主谋。

在几番审讯与对峙的冲突中,小子最终透露:“我看见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子曾经与李玉华有过争执,她如今一直在暗中关注着此案的发展!”

“女子?”包拯的心中瞬间激起丝丝波澜。展昭的目光也越发严肃,深吸一口气道:“若她与李玉华的争执是真,那势必关乎她背后的权势。”

“走,必须找到这个女人!”包拯下令而出。

他们追踪着线索,经过一番打听,终在城中找到了一家闹市中的小酒馆。酒馆内慵懒的灯光投射出一个倩影,眉目间带着几分神秘的异样气息,引人注目。

“你谁?”包拯进得酒馆,道德光芒毫不留情。

“你们是何人?”女子眉头微挑,显得不以为然,“区区小事,何必来此寻烦?”

包拯面目凝重,直言不讳:“你知道李玉华的事情为何?”

女子淡淡一笑,显然对李玉华的遭遇没有半分同情,反而显露出一种得意的神色:“她自作自受,没什么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