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胡闹,”白思晴有点委屈“我大哥真喜欢师父。”
“你大哥不过昨日才刚见过师父,何来喜欢不喜欢的。”
白思晴摇了摇头“我大哥昨日便对师父一见倾心了。”
白溪风闻言只觉的心口格外堵得慌,嘴硬到“他不了解师父,你也不晓得师父脾气吗,由着他胡闹。”
“这怎么能是胡闹,若我柳氏能将师父迎娶进门,那自然也是天大的喜事,我大哥风度翩翩善解人意,师父未必就不喜欢。”
“她才不喜欢。”白溪风沉着脸,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师兄又怎能料定师父不喜欢?”白思晴反问。
白溪风将身上的披风裹紧了些,只觉得今日的风格外的凉“反正就是不喜欢。”
白思晴眼珠子转了转,话锋一转道“刚才我们说的师兄可别告诉师父,要是师父不高兴治我个觊觎师长的罪我可就惨了。”
“觊觎师长?”白溪风有些迟疑的重复道。
“是呀,咱们做徒弟的对师父有所图本就是罪过,何况去惦记师父这个人呢?”白思晴一眼不错地盯着白溪风的脸想要看清他的表情。
“师妹不必担心,若是闻道兄不做什么我自然不会去多这个嘴。”白溪风将话又丢了回去。
话音刚落,只听屋里“咣当”一声,白溪风与白思晴对视了一眼,转身冲向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