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正打着擂台,念水的两个丫鬟端着白溪风的干净衣裳进来,安静的收拾干净便走了。
白溪风半梦半醒地睡了一会,醒来看到床边放了一碗汤药,屋子里却是空无一人。白溪风端起药碗一饮而尽,这汤药非但不苦反而有些甜腻,喝完起身看到衣架子上还搭着自己的披风,便取下披好,想起念水方才说还要照看白思晨,便也径直去了白思晨的住处。
“师兄也来了。”白思晴在门口看到白溪风小声道。
白溪风也压低声音“师父在里面?”
“师父在帮师姐筑基,让我回去歇会,我想着还是在门口侯着稳妥些,万一需要帮忙呢。”白思晴见白溪风探头看了一眼也没有进屋,同自己一起候在门口,心中有些暗喜,嘴上却试探道“师兄找师父有事吗?”
“没什么事。”白溪风敷衍到“辛苦你了。”
“同门之间互相照应是应当的,”白思晴面带笑意“师兄这不是也陪我在这侯着吗。”
白溪风隐约觉得这话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来,只道“你要不趁这会去吃点东西,我在这替你盯会?”
“思雨给我送过吃的了,”白思晴歪着头看向白溪风“师兄的好意我心领了。”
半晌,白思晴见白溪风也不搭话,便又问道“师兄今日练功可辛苦?掌门师伯又给你加课了吗?”白思晴尚未知晓白溪风今日当着念水和柳闻道的面撅过去的事,只夸赞道“师兄天资卓越,如今又有掌门师伯亲自教导,多少同门羡慕都羡慕不来,虽辛苦些也是值得的。”
“只要能学到本事,怎么辛苦都值得。”白溪风眼睛时不时地往屋里瞟。“上次你筑基,也要这么久吗?”
“比这还久呢。”白思晴有些娇羞得低了低头,只这一小会白溪风就关心了自己好几次,莫非果然如柳闻道所说的那样,白溪风对自己一舞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