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风冷着一张脸,心中却是无比窘迫,转身将头蒙住,努力的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不堪的经历。
念水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好,便坐在床边轻轻拍着被子,过了许久才终于想出些词来“这事也就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等你伤彻底养好了,咱们两个下山将那个恶棍灭了口给你出气好不好?”
白溪风僵在那里没有动。
“原本你才是受害者,便是被我看到也没有什么丢人的,不是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么?再说你们都是男的,你应该也吃不了什么大亏吧?”念水见白溪风不理人,自己越说越跑偏。
白溪风闻言腾地一下坐了起来,脸羞的通红,伸手捂住念水的嘴“别说了!”
念水猝不及防地向后仰了过去,慌乱中一把薅住了白溪风的衣领子。
白溪风被薅到念水跟前,只觉得气血上涌急忙扳着念水的肩膀将头探出床外呕出一口鲜血。
念水幽幽地坐起来道“跟着师兄瞎练的什么。”
白溪风抬手擦了擦嘴角道“掌门师伯说,十八般武艺都要精通,今日练的长刀。”
念水起身倒了杯水回来道“怪我,你的伤我最清楚,师兄这么练身体吃不消的。”
白溪风接过水杯漱了漱口“我恢复了也有月余了,已经没什么痛感了啊?”
“你还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你那会全身动不了连话都说不出了,我不信你只是动不了不疼。”念水接过茶盏放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