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齐思一脸的不可置信“你这丹药便是我吃一瓶都有爆体而亡的危险,他才入你门下多久就吃了那么多?”
念水摊了摊手将木匣子合上“他吃我这丹药就像小孩子吃糖豆一般,并无任何不适。这几日师兄亲自为他授课,就没察觉到他修为如何?”
“那日在大道阵法中我探得你二人的修为,虽不及我,可远高于当年同龄的我。”正感慨,白溪风已然送完信回来,看到念水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木匣子道“师父你还藏私?”
“目无尊长!”白齐思呵斥道。
“掌门师伯。”白溪风悻悻的站到一旁。
念水抿着嘴憋着笑,捧着木匣子放回柜子中。白齐思见白溪风在一旁也不好再讨论,便起叮嘱身道“方才与你说的事上点心,我先回去了。”
念水探出头“哪一件?”
“你徒儿的家人要来的那一件,”白齐思走出门又回过头妥协道“再不济你也在念水阁收拾几间屋子给人落脚,别让我这个做师兄的为难。”
念水撇了撇嘴“还要住下吗?”
“人家来不空山赶路就要月余,总不能上来吃顿饭就走吧?”
“好好好,”念水敷衍到“知道了。”
白齐思终究还是不放心,指着白溪风吩咐道“你,提醒着她点,别我前脚走了她后脚便随心所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