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溪风的眼神也黯淡了下来，念水的低沉有那么一瞬间让他也觉得毫无指望，虽不知念水的没有指望指的是什么事，但若想越过这师徒名分长长久久的在一起，希望也是十分渺茫。

“师父……有没有想过……以后想过什么样的生活？”白溪风小心打探道。

“没有。”念水倒是回答的干脆。

白溪风一肚子话也便被这没有二字噎回了肚子，只道“我想吃糖醋鱼。”

念水不解其意地皱起眉头“都这个时辰了我去哪给你找鱼？”

白溪风只觉得悲从中来，那些未曾说出口的思念与眷恋不争气地混着眼泪想要夺眶而出。念水瞧出不对劲却又不明所以，只得尽力安慰道“想吃糖醋鱼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没有在训斥你。”

白溪风有些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这让念水看了只觉得他更委屈了连忙哄道“没有鱼，做糖醋排骨吃好不好？”

白溪风泪眼婆娑的看着念水点了点头。念水迟疑道“莫不是我之前没将你治好，留下了什么后遗症？应该不能吧，晚上我再去翻翻书，你别害怕。”

“我好了，我已经全好了。”白溪风伸手抹了抹眼角。

念水将白溪风转了半圈，在他后背上点了几处大穴问“疼不疼？”

“还好。”

“那你握拳可使得上力？”

白溪风攥了攥拳头，手有些微微的颤抖，略带惊恐的回头看向念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