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妇人犹豫的功夫,掌柜的遣人将苏渊的玉佩送了过来,念水只看到苏渊将一块白色的玉牌装了起来,心中有些纳闷不过一块玉牌苏渊竟还要专程回来取。
又过了好一会,妇人起身朝念水走过来,白溪风下意识地挡在念水身前。
“姑娘刚才不是说,喝药三五个月也能好吗?”
念水见妇人果然不肯为了儿子牺牲自己,心中冷笑道“我这三脚猫的医术可比不得苏神医呢。”
妇人此刻心中只恨苏渊还不赶紧走,她好去巴结念水“姑娘蕙质兰心,哪是那些老爷们儿能比的。”
“我这法子又慢又不一定见效,我觉着还是苏公子的法子好些。”念水推脱道。
“不碍的不碍的,姑娘只管开药就行了。”妇人说着对念水大献殷勤,又是搬凳子又是递纸递笔的。念水看了看还在昏迷的男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笔开始写药方。
苏渊见状也站在念水身后,等念水写好了方子抢先拿起来读了读“妙啊,你竟然连这法子都能想到。”
白溪风夺过药方塞给妇人道“喏,你赶快去抓药吧。”
支走了妇人三个人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药铺,生怕再被缠上。
“我瞧着刚才那个方子上有两味药其实可有可无,你故意加的?”苏渊问道。
“怎么能是可有可无呢,加上这两味药那价格得翻五倍呢,闹了这么久不得让掌柜的赚点?”
“我倒是没想到你还愿意救他。”苏渊坦白道“这妇人着实可恶。”
“有什么想不到的,还能真看着那个人被活活毒气?”白溪风插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