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劳公子费心了。”两个人互相打着哈哈糊弄着彼此,心里各自揣测着对方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面上又表现得一团和气,大家敷衍的吃完了饭临别还煞有介事的又客套了一番,并约好了改日再见。
“你觉得这个苏渊有没有问题?”等苏渊走远了之后念水问白溪风。
“你这么问他能没问题吗?一个大男人老送姑娘香囊我看他问题太大了。”白溪风把披风的兜帽套在念水头上“晚上风凉,你还是注意一点。”
念水整了整帽子压住的头发“不是香囊的问题,是我压根没动过他给的药,他应该是知道的,却没有揭穿我。”
“那反正说出去都是他小药王妙手回春,你吃不吃他的药又有什么要紧?”
“你这意思,合着他以前扬名天下靠的都是病人自己好了呗?”
“那保不齐就是呢,药店掌柜不是说他给人瞧病还要随眼缘吗?我看没准就是治不了的不给治。”白溪风进行了一个十分大胆且离谱的猜测。
“你说的是有点道理。可那天我们也试过了,他的一手金针确实炉火纯青,救了当时很是危急的我。”念水并没有被白溪风带到沟里去“只是有一点有问题。”
“那哪里有问题?”
“历扬药王世家闻名江湖的是丹药而不是金针。”念水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白溪风“苏渊或许确实医术了得,但他未必是药王后人,不,”念水迅速否定了自己的话“他一定不是药王后人。”
“那要是这么说,他自己医术很好却要冒充药王后人,这里边会不会有什么阴谋啊?药王家看病收的钱比别人多吗?”
念水抿了抿嘴有些无语道“要不你回去还是补补脑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