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回答说:“这个院子已经多年无人打理,几乎被所有人遗忘。我们检查了四周,没有发现任何近期有人出入的迹象。”
小框子也找来了那个院子的地契,说:“应该是先帝留下来的,在库房里找到的。”
赵成宇的手轻轻摩挲过那张泛黄的地契,仿佛能感受到岁月的沉淀和先帝的遗志。他的眼神变得深邃而复杂,思绪在脑海中飞速转动。小框子站在一旁,看着赵成宇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禁忐忑起来。
“这地契,”赵成宇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是先帝留给我们的宝藏,也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可以保我皇权稳固;用得不好,便是引火自焚。”
小框子闻言,脸色更加苍白,他颤抖着声音问道:“那…那皇上您打算怎么用它?”
赵成宇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深意又带着一丝玩味。“我打算让它成为我的秘密武器,一个只有我知道、只有我能掌控的秘密。帮我在里面的过道研究一下,扩几个房间出来。注意上面会不会塌方。要有粮仓、睡房,最好再有个牢房什么的。”他边说边将地契收入怀中。
队长此时已经明白了赵成宇的意思,他躬身行礼道:“陛下英明,臣等定当竭尽全力,将这条地道扩建成一座坚不可摧的地下堡垒。”
赵成宇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赞许。“好,那就交给你们了,别找外面的工匠,你们自己干。记住,此事必须保密至极,不得有丝毫泄露。”
队长领命而去,小框子则留在了赵成宇身边。他看着赵成宇那坚定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敬畏。最近皇上的想法都是奇奇怪怪的,而且只有自己从头到尾都知道,想到刚才赵成宇说要建牢房,他已经想象到自己被关在里面吊起来的样子了。
赵成宇轻轻地将手搭在小框子的肩上。“你抖什么?难道我对你的好,你还感受不到吗?”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仿佛是在安慰一个受惊的孩子。
小框子抬头,对上赵成宇那双充满探究与安慰的眼睛,心中五味杂陈。“皇上,奴婢只是…只是好奇,您…您要这隧道作何用途?宫外不是有天牢了吗?”他的声音细小而颤抖,透露出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赵成宇闻言,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哦?你倒是聪明,什么都能猜到几分。有些人不能明面上被关起来。到时我给你使眼色,你可要明白我的意思。要不然我先让你进去住几年。”
说着,赵成宇故意放慢了语速,眼神中闪过一丝戏谑,仿佛是在看小框子如何反应。小框子一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急忙摇头又点头,显得手足无措。“奴婢…奴婢只是…只是关心皇上,不敢有其他想法。”
赵成宇见状,轻笑出声,他伸手拍了拍小框子的背,以示安抚。“好了,别怕。我赵成宇虽然不是圣人,但也懂得赏罚分明。你只要忠心耿耿地跟在我身边,听从我的命令,这宫里自然有你的一席之地。”
小框子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同时也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他猛地跪倒在地,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皇上,您就是圣人呀!不,以后我都要叫你圣人,奴婢自知卑微,但能得圣人如此厚爱,已是三生有幸。奴婢定当肝脑涂地,以报皇恩!”
赵成宇满意地点点头,他伸手将小框子拉起,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起来吧,你的心意我已知晓。记住,我在这宫中,能相信的人不多,你便是其中之一。但你要记住,忠诚与诚实是我最看重的品质。你若有任何事情瞒着我,那后果可不是你能承受的。”
小框子闻言,心中一震,他连忙点头如捣蒜。“小框子明白!小框子就跟在皇上身边,为皇上分忧解难,绝不敢有丝毫隐瞒!”他的语气坚定而诚恳,仿佛是在向赵成宇宣誓效忠。
第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雾,为京城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下朝之后,皇宫内外迅速被一股新的风潮席卷——皇上身边的小框子,竟在不经意间,将“圣人”二字频频挂于嘴边,用以尊称皇上赵成宇。这不同寻常的称呼如同一阵清风,迅速吹遍了京城的每一个角落,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热议话题。
赵成宇坐在御书房内,批阅着堆积如山的奏折,偶尔能听到窗外传来宫人们低低的私语,谈论着这个新外号。他心中虽感几分无奈与尴尬,但转念一想,这也是小框子对他的一种敬爱,何况这个时代都是口传口的方式传播信息,要更改是不太可能。于是,他也就释然了,任由这个外号在宫中流传开来。
与此同时,赵琪儿,这位深居简出的皇妃坐在寝殿的软榻上,手中把玩着一串精致的珠链,眼神中透露出几分焦急与期待。她不时地望向殿门,等待皇上回来。
终于,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寝殿的宁静,赵成宇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赵琪儿连忙迎上前去,拉着他的手,两人一同坐在了榻上。她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宫人们退下,然后亲自为赵成宇泡上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茶香袅袅升起,为这温馨的场景增添了几分雅致。
“皇上,臣妾有件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赵琪儿的声音温柔而坚定,她放下茶壶,目光直视着赵成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