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调了藕粉自己吃,坐到床边,安静听许多说事。
许多模样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还没出声就先跪下。
搞得薛漓圆不禁问上一句,“莫非是你亲近之人搞得名堂?”
“不不不。”许多急忙否认,这么大个罪名,他可担待不起。“不是我,与我无关啊。”
丁则洝对此事没什么耐心听许多磨叽,说道,“是谁就是谁,你查到什么,如实说来。”
许多吞咽口水,他偷偷看了眼慈父形象的丁则洝,当着那么小的孩子的面,总不至于杀他吧。
没事没事,不要怕。
“是和,大呈你,有关呐。”
丁则洝有所料,对许多的话并不惊讶。
“说吧,是谁?”
许多观察着丁则洝的反应。小心翼翼回答道,“大呈可还记得,你有些弟兄?”
薛漓圆皱眉,“你莫不是说王溜子?不应该,他每天都跟着老二老三做事,照管鸡鸭鹅都忙不过来呢。”
许多擦去额头的汗珠,他之所以紧张,并不是答案多么让人难以接受。
他是怕丁则洝迁怒,所以才慌。
“不是,不是王家人。”
丁则洝眼神一凛,发出冷笑。
薛漓圆可算明白许多是什么意思,“此事千真万确,确定不会有差错?”
许多喊道,“哪能啊,是我亲自带人去抓的,在那里还发现了很多被掳去的女子。”
薛漓圆吃完了藕粉,对丁则洝说,“这可就难办了,当初大家一块进印城,之后因事分道扬镳,可外人并不知内情。”
许多怕就是怕在这里,如果他监管月华派得当,根本不会给人可乘之机。
“大呈准备如何做?”
丁则洝轻飘飘说道,“既然都查出来了,自然是洗脱月华派冤屈。”
“你带人演出戏,这样……”
许多听尽丁则洝的计划,整个计划没有涉及迁怒于他的事,这让他内心一阵惬意。
他却不知,丁则洝的话未说尽。
出了如此大的失误,许多不死也难好活。
翌日。
不消半日月华派大战月华派的事便传得人尽皆知,说是月华派的许多带着人出城,大水淹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
月华派的匪贼要抢许多,许多什么身份,那可是月华派的二把手。
白日间印城内外有人进出,好一场月华派拼杀个你死我活的大戏,许多人都看见了。
许多还因此被打成重伤,濒死之际,月华派大呈赶来。
随着月华派大呈的出现,围观的人才从两方人马嘴里听明白是怎么个事。
原来专干坏事的月华派,根本不是真的月华派。
人家月华派大呈从暗市回来,就一心扑在灰砖的烧制上,哪里是那等张狂又好123色,专门干坏事的坏人。
月华派大呈抓了自称月华派的小喽啰们,问出所谓大呈的下落。
众人也不做别的事了,纷纷跟着去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