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拍拍薛漓圆的小脑袋瓜,很好,最好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
“好,赌约我应下。
为公平起见,你在人群中挑三人,我挑三人。
由这六人共同开盅,你应吗?”
光头是印城本土人,丁则洝敢应,他慌吗?一点也不,赌坊开在这里,什么人都能遇到。
他作为开盅人,本身也在赌胆量。
“不行,这是印城唯一的地下赌坊,我有职责管理赌坊。
若让其他人来开了盅,这赌坊以后还开不开?”
丁则洝哦了声,也不生气,还给光头更多的选择。
“那么余下四个盅,我开两个,你开两个,你意如何?”
光头哼哼笑,他还以为丁则洝是什么硬茬,不过如此。
“为防你动手脚,你若开出字来便不做数,敢吗?”
薛漓圆忍不住掏了枪,死光头欺负人。丁则洝当时既然下了注,肯定有自己的想法,开出来哪儿能不算数。
“我看你就是不敢,才是一再为难人。
你究竟赌不赌得起?若不敢赌,你就对污蔑我相公的行为道歉。”
丁则洝扭了扭脖子,增加筹码。
“行,开出字算我输。开不出字,左不过少了几颗核晶。
若你输了,不止掌嘴,以后这赌坊归我。”
光头对丁则洝的爽快态度迟疑了下,见他自信满满,又觉得此人不过是狂妄之辈,到底没有深究。
“狂妄,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在座的诸位都是证人。”
薛漓圆就等着干架了,迫不及待的说,“别磨叽,你先开。别想动手脚,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光头脸上浮起怒意,他打心底里瞧不起女人,怎么受得了被女人威胁。
“不,我改了主意。我要是赢了,你们互相砍掉对方一只手。”
丁则洝眼中的薛漓圆已经是一只不在乎赌局的输赢,就等着打胜仗的得意小狗。
他点点头,不想再跟光头废话。
旁边有人劝道,“不过一场赌局,输了少些核晶,核晶还能再赚回来,还是不要拿一条胳膊开玩笑了。”
光头不给丁则洝和薛漓圆反悔的机会,率先开盅。
盅底揭晓答案,周围一片哗然。
“一个都没中,这对夫人运气太不好了些。”
“到底是年轻人脾气大,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一条胳膊搭了进去。”
“可惹不起刘光头,他背后是月华派,那里头的人可都不是省油灯。”
“小子,快开,你的胳膊能不能保住,就看最后两盅了。”
丁则洝气定神闲的打开排序十的盅,“诸位先看。”
众人凑上前,目光聚在一处,待看清盅底,看热闹的人都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