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则洝把无赖精神贯彻到底,回答丁母道,“我有什么好东西,能教你们知晓。”
脖子上的疼意不容忽略,他没有再和丁母多说,这回出门前,仔细把自己包裹起来,而后快步冲回家。
薛漓圆坐在客厅,丁则洝突然火急火燎的开门冲进屋,把她吓了一跳。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丁则洝坐过去,露出脖子给薛漓圆看。
“以后没有大事,你不要出去。
外面太阳毒得很,我才走几步,就被晒成这样。”
薛漓圆看到了丁则洝后脖子上的伤,哪里像是晒伤,还不如说是被什么利器刺伤。
整个后脖子的伤口是一个点一个点的,密密麻麻的小孔往外冒着血,他的脖子都湿了。
破掉的皮连着肉,血淋淋的挂着,还有些被丁则洝自己蹭掉了。
她大惊失色,也顾不得问许多,忙给丁则洝处理伤口。
凉丝丝的晒伤药涂上伤口,丁则洝松了口气。他说不明白怎么回事,但伤口就是很疼,而且越来越疼。
正当他思考着怎么出去通知其他人,白日轻易不要出门,便听到一声惨叫。
薛漓圆叫遭,“不会是谁又晒伤了吧,你坐着,我去看看。”
丁则洝忙拉薛漓圆,把她按在沙发上。出门前,他拿厚衣服把自己裹个严实。
其实现在的热是身体能够接受的程度,但光线十分刺目,且太阳能在短时间内把人伤成这样,恐怖又反常。
薛漓圆也武装一番,跟着丁则洝一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