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漓圆撇撇嘴,真是个黑心肝的大扒皮。她说一句他不爱听的,立刻就不抱她了。
“相公,你生气啦?”
丁则洝眉头一挑,可惜现在那双眼睛肿得实在难看,整张脸又是伤口,又是冻伤的红,过往俊颜是看不到半分。
薛漓圆对着这张丑脸毫无性冲动,这种性冲动不止是身体的需求,包括心理上对丁则洝的喜欢,都在-1-1-1-1……
“唉,你方才肯定冻坏了。
还是我一个人收拾完东西,拿出保温仓来,你再在保温仓里多休息休息吧。”
丁则洝头顶三个大大的问号,又是一声冷笑。
“好,你果真无情。”
薛漓圆拍了拍大大的肚子,这回换她懒得理会变丑的丁则洝啦。
她把房间的家具全部收起,弄出来一个和房间差不多大的保温仓放上,开门进去。
保温仓的内部还贴着价格标签,包括使用到的材料说明。
提到钱的事,薛漓圆小小感慨了下,对着那长串熟悉,对纸币有片刻的陌生感。
这个保温仓的造价是五百三十万,价格贵的原因是进口加用料,称能够抗寒到零下八十度。
由于现在已经是在室内,房间又是壁炉,又是取暖器,又是空调的调节着温度。
人再往保温仓里一站,薛漓圆便觉得身上穿多了,有些热。
她脱了最厚的外套,放地上放了两个扫地机器,拿着吸尘器打理四面墙。
保温仓看起来是干净的,但她要住进来,还是习惯要打扫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