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路实在是绕,一路走来,薛漓圆只觉得走了许多路,却完全记不住是如何走过来的。
又一次从干枯的树林穿出,走上尘土飞扬的空地,地图路线也几乎走到了尽头。
丁则洝提着大刀走在前面,虽然队伍里男人不少,真能打的一个也挑不出来。
他挥舞手中的刀砍掉破损的木门,踹倒木门往里走。
山间清凉,走进破门的那一刻身心更是宁静下来。
他觉得怪异,挥手示意其他人不要跟着,前进的步伐越发小心。
薛漓圆曾在住过的别墅里发现了父亲使用过的手枪,这回算是派上了用场。
她马上从别墅桌上拿了枪跟上丁则洝,山间生态环境和外界的干旱完全是两回事。
这里的树还是绿的,还能听到泉水叮咚响。
面对这样的环境,很难说会不会有野兽栖息。丁则洝一个可应付不了,她得跟着才安心。
门内空置一片,往里走上数百步,可见一个差不多有薛漓圆高的大台子。
台子四面墙刻有浮雕,薛漓圆走向面对自己的一面墙壁,浮雕没有一点损坏,清晰可读古老的故事。
凭她猜测,描述的应该是什么祭祀之类的活动,台下跪着很多男男女女,台上一人像在施法。
然后晴天降大雨,台下一片欢喜。
顺着走过去,第二面墙上也是记录祭祀祈福之类的事情。
从衣着打扮和外貌来看,施法的还是那个男人。
台下没了跪拜的众多男女,只有施法者一会舞剑,一会算卦,最后施法成功。
判断成功的依据是,卦象调动全部变了位置,那把宝剑沾满施法者的血,而施法者看起来是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