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武说完,见酒已经喝光了,就说:“我去卫生间漱漱口,困了。”
林慧珍嗯了一声,跟着林思武就进了卫生间。卫生间设计的是双脸盆,林思武漱完口,磨磨蹭蹭地用牙线,见林慧珍梳洗完毕要离开,就一把抱住了她。
“神经病,你干什么!”林慧珍骂道。
林思武也不吭声,开始抱住她上下其手,林慧珍骂着骂着,身子就软了,最后哀求道:“在这里不舒服,上床……”
林思武嗯了一声,却不放手,吻了上去。林慧珍急了,开始掐他。
林思武无奈,只好放弃婚内违背妇女意志,抱着她上了床。
儿子皮皮睡在床边的小床上,不影响二人激情,林思武于是放纵起来……
就当二人渐入佳境,儿子皮皮忽然醒了,大哭起来。
“哎呀~你快……你快下来。”林慧珍急了,开始捶打林思武。
林思武一不留神,被林慧珍掀翻,成功逃脱,光着身子抱起皮皮给他喂奶。
这边林思武被气得心塞,无奈只好去卫生间洗冷水澡,一边洗一边在心里抱怨,恨恨地想着——老子就是出轨好像也不过分。
等林思武回到床上,林慧珍已经搂着儿子熟睡了。林思武翻来覆去睡不着,担心影响林慧珍,心里烦躁起来,悄悄起床去了书房。
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午夜十二点,想着明天还得上班,只好把自己扔到床上,心里默念着“南无阿弥陀佛”,一呼一吸让自己强制入眠。
这一夜,林思武睡得是相当不踏实,一会儿梦到了雪莉丰满的身子,林思武抱着她正想成其好事儿,却见到雪莉变成一只狐狸,露出森森白牙。镜头一转,林思武搂着冲锋枪在森林里疯狂地射击奔跑,身后是数不清的毒贩,巨树遮天蔽日,脚下是厚厚的树叶,难以跋涉。
忽然,林思武梦见了一条大江,自己孤独地坐在江堤上,运砂船贴着水面快速掠过,江鸥在发出“咯嘎”的叫声,远处隐隐传来客轮的汽笛。
画面一转,一切都安静下来,江面上起雾了,浓雾席卷过来,伸手不见五指,林思武感到无比的孤独与失落,感觉所有亲人都没了,这世上只剩下自己的那种孤独,深深的孤独,无边无际的寂寞。
迷雾慢慢地变得透明,林思武看见一个高大威严的男人背影,自己跑过去想去牵他的手,那人却不理他,径自向前走,林思武在后面追,可怎么也追不上,急得他悲伤地大哭起来。
画面又,远处跑过来一名小男孩,像陈建飞,又像林成森,又像林思军,面貌怎么也看不清,小男孩说:“你野种,你没爸爸!”
林思武很生气,冲上去打他,可是怎么也打不过,气得直哆嗦。这时,妈妈跑了过来,一把抱住他,他感到妈妈的怀抱好温暖,好有安全感,他好伤心,于是他哭出声来,很委屈地哭呀哭。
就在这时,妈妈变了脸色,一把推开他说:“哭什么哭,我不出去就没饭吃。”
林思武说:“不要离开我,带上我……”
妈妈翻脸了,一把推开他,骂道:“缠腿龟仔,死开啦。”
妈妈快步离开了,林思武急忙去追,不小心跌倒在地,又大哭起来,蹬着腿,蹬着腿……
林思武忽然醒了!
被眼前的林慧珍吓了一跳。
原来,林慧珍坐在他的床边,手里拿着纸巾也在默默地哭。
“你……你大半夜地跑我房间里哭什么!”林思武急忙坐了起来。
“我……我看见你哭,心里就难受!”林慧珍用纸巾继续擦眼泪。
林思武抹了一把汗,看向窗外,天已经快到黎明,朝阳还没升起。
“你别哭了,上来躺一会吧!”林思武搬过林慧珍肩膀,搂着她躺在怀里。
“刀哥,你别苦了自己,你就是在外面有了女人,我也不怪你。”林慧珍深情地说。
“神经病,天都快亮了,说什么鬼话。”林思武嘟囔道。
“那个黎明明都投怀送抱了,你咋不要她!”林慧珍哽咽着说。
林思武身子一震,大惊失色地要坐起来,却被林思慧用嘴堵住了嘴巴!
林思武是一点情绪都没有,就这样被林慧珍吻着嘴,吻着脖子,吻着胸口,吻着肚皮,吻着小腹……忽然,林思武推开了她,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夫妻二人激情过后,肩并肩互相搂着看向窗外。
天边渐渐泛起了淡淡的鱼肚白。微风藏在窗帘后和他们捉迷藏,透过窗帘缝隙,第一缕阳光温柔地探入卧室,将室内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辉。朝阳如同一位害羞的少女,缓缓扔掉了夜的面纱,露出了它那柔和而温暖的面容。
云霞在天空中缓缓铺开,颜色由深至浅,从紫罗兰到玫瑰红,再到橙黄,层层叠叠,如同一幅绚烂的油画。薄云在朝阳的映照下,变得像水彩画,仿佛是大自然在清晨的舞台上,为这对夫妻上演的一场视觉盛宴。
微风轻轻吹过,带来了清晨的一缕清新与安宁。墨绿色的遮光窗帘如同舞裙一般,优雅地摆动着裙摆。外层的白色窗纱纹路在阳光的照射下,投射在墙壁上,形成了一幅幅金色绸缎般的光影。
夫妻二人在倚靠床上,脸靠着脸相依着,目光穿过窗帘的缝隙,共同欣赏着这美丽的朝阳。阳光洒在他们年轻的脸上,为笑容增添了几分温暖与甜蜜。
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只有爱与宁静在空气中缓缓流淌。
年轻的心灵在朝阳的照耀下,即将迎来新的一天,每一天都将是新的开始。只要有爱与信任,只要手牵手、心连心,似乎猜忌已经被吓得溜进了角落的缝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