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当的都上当了,不过此刻他还抓着一根救命稻草,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魏王爷您未免有点儿太想当然了,您是巡盐副使,可就凭您自己是没有权利断这个案子的,巡盐正使必须在!”
“要是下官记得不错的话,刘广山刘大人,现在和您已经是敌人了,他把你弹劾得很惨,这些我全都知道。”
“魏王殿下,不如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谈,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码的。”
叶平安,闻言苦笑一声,装模作样说道。
“谭大人这话你早说呀,你要是早说这话就好说了,咱们俩想怎么谈就怎么谈,可是现在我这身后刘大人也在呢。”
刘广生在叶平安话音一落的那一刻,便瞬间从门外走了进来。
“谭大人,本官来了,巡盐正使和巡盐副使都来了,我大云开国以来,御史中丞和当朝亲王一同办理案子还是头一回!”
“你应该感到荣耀。”
谭岩见到刘广山的那一刻便彻底明白了,这根本就是叶平安和刘广山他们二人合起伙来做的一个局。
完了完了,全都完了!
谭岩腿下一软瘫坐在地上,脸色惨白,嘴里一直重复着。
“完了,全都完了……”
“哈哈哈哈,全都完了,全都完了!”
刘广山走到谭岩面前,居高临下地说道。
“谭大人给自己留一份体面吧,再怎么说你也是州郡的父母官,装疯卖傻是没有用的。”
“上一次本官在南方查过案子之后,明白这术业有专攻,我有很多的东西没学会,稀里糊涂的就来了,这可不好,对国家不好,对朝廷不好,对谁都不好。”
“所以这一次回去之后,本官就好好和刑部大理寺的人学了一番,直到这大理寺抄家的时候,有不少官员都会两腿发软地瘫坐在地上,要么晕过去,要么是装着晕过去。”
“还有更奇怪的,稀里糊涂的就开始装疯卖傻了,就比如你现在这样,不过本官还好在重回这里之前已经去找人学过了,这才能看穿谭大人你的小把戏。”
“本官是个文官,一贯不推崇用刑罚来撬开犯人的嘴,可若是谭大人真要难为本官的话,不愿意给自己一个体面,更不愿意给朝廷一个体面,那本官也就只能把你交到牢房里去了。”
这谭大人一看这招对刘大人没用,明显刘大人是进修过的,这可怎么是好?
叶平安双手放在身前缓缓走到瘫坐在地上的谭岩面前。
“谭大人,你们做这种事之前就得想到有朝一日会东窗事发,历代以来这敢把手伸向盐税的没几个,你们算是这里边比较胆子大的了。”
“本王可是用了好大的心思,才把你们这条大鱼给钓上来,不枉本王联合陛下还有公主殿下给你们设套。”
“跟你们说为了把你们调出来,本王和公主殿下提早成婚了,虽然这成婚的流程略显仓促了一点,但好说歹说,你们也算是帮本王了,要不然这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成亲呢。”
“行了,你们也别愣着了,证据确凿,谭大人要是不服,那就进大牢里边再说吧。”
叶平安一声令下,立马有人上来把谭岩给架了下去,谭岩被拖出去的时候还在喊着。
“我要告你们,我要到陛下面前告你们,你们这样做是不合规矩的,不合规矩!”
叶平安摇了摇头,这几日风尘仆仆得连个澡都没洗上。
一个当地将官来到叶平安面前拱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