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几乎像是在哄小孩子般说道:
“来来来,我帮您满上......”
李副厂长从未感到如此耻辱!
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逼迫着低头道歉,甚至还被迫向他敬酒。
自从娶了那位有权有势的太太后,他何时受过这样的侮辱!
虽然愤怒到极点,但最终不得不屈服。
毕竟眼前的这个小子手段太过可怕,如果真的被搞成了哑巴……
他简直不敢想象接下来的生活该如何度过!因此,尽管无比屈辱,
李副厂长也只能在众人的催促下,端起酒杯,一脸不情愿地向张帆弯下腰。
虽然满眼愤恨,但他知道这次是彻彻底底的输给了对方。
“好,好,好!李副厂长向小张科长敬酒了,敬酒了!”
看着李副厂长屈服的样子,所有人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
一向擅长察言观色的许大茂立刻高声叫好。
他满怀期待地看着张帆,希望得到他的认可。
对此,张帆只是轻轻笑了笑。
对于李副厂长在这种情况下向他敬酒赔礼,张帆其实并不怎么在意。
算计到小暖暖头上,这李副厂长简直是找死。
即使把他搞成哑巴,逼他敬酒赔罪,也不足以平息张帆心中的怒火。
这只是张帆给他的一个小小的教训罢了。
看着李副厂长屈身举起酒杯,一脸卑微而又不甘,张帆冷冷一笑。
随即从桌上拿起自己的酒杯,毫不留情地与李副厂长的酒杯碰在一起。
谁也没有注意到,在两杯相碰的瞬间,一抹不易察觉的粉末悄然滑入了李副厂长的酒中。
然而,是从张帆的指甲缝隙中轻巧飘出,继而无声无息地落进了李副厂长的酒杯!
行医者,可以悬壶济世,普救众生。
但是若他们选择 ** 雪恨,
则同样可以在毫无察觉的情况下,让人生活无望,永远不得解脱。
张帆是宗师级的中医,既可救人,也可施以秘法使人病、死、伤、残。
在他所处的轧钢厂医务室,各式各样的药物应有尽有,而张帆为了随时救治病人,在个人储物空间中还备有诸多药材。
要配置一些在无形中损害李副厂长身体健康的药物,对他而言不过是轻而易举。
来小食堂的路上,他已经准备好了一种粉末。
抓住机会后,再加上武学大宗师级别的手段,将这些粉末悄无声息地混入李副厂长的酒杯,让他饮下,简直轻如鸿毛。
当然,张帆并不愚蠢,不至于给李副厂长配那种立刻毙命的 ** 。
一旦李副厂长突然暴毙,张帆身为医生又是他的对头,难免会被人怀疑。
此外,他也不想这么轻易放过李副厂长。
不惹我则已,若动我亲友,则断你后路!
张帆的目标是让李副厂长失去颜面,事业和生活完全崩塌,从此生无可恋。
“李副厂长,请!”
张帆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神情,举起了自己的酒杯。
李副厂长气得浑身发抖,却只能咬牙切齿,闭着眼睛一口喝干手中的酒。
这真是不领情反倒是自找苦吃。
眼见李副厂长喝下那加了料的酒,张帆冷冷一笑,拿起酒杯轻轻地啜了一小口。
只是浅尝辄止,剩下的三分之二杯酒便被他放回了桌上。
见到这一幕,在场的无论是杨厂长、许大茂还是其他领导,都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口唾沫。
“小张主任啊,李副厂长的敬酒你也喝了,他这……” 看着张帆喝了酒,杨厂长小声问道。
听到此言,张帆又轻轻一笑,随即伸手直接向李副厂长的后脑探去。
李副厂长见状,本能地想躲避。
“别动,否则我会让你一辈子再也说不了话!”
张帆不耐烦地威胁道,吓得李副厂长动也不敢动。
确认对方不动之后,
张帆从容地从李副厂长背后拔出了那根封住穴位的银针。
他的动作非常慢,仿佛有意展示给周围人看。
众人才惊讶地发现,张帆从李副厂长背后拔出的是一根三寸长、细如牛毛的小银针。
就是这玩意,居然能让一位壮硕的汉子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看到这一幕,所有在场的人都感到一阵震颤。
心中纷纷下了决心:
无论如何,即便得罪了厂里的任何人,也决不能得罪这个医务室的小张科长!
否则,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李副厂长,您感觉怎么样?”许大茂下意识地问了一句。
“嗯,有什么感觉?我没事……”听到许大茂的话,李副厂长心中满腔怒火,但也下意识地说了一句。
然而这句话刚说到一半,他的脸色忽然一变,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我的嗓子好了!我的嗓子好了,我又可以说话了……” 李副厂长激动地大叫起来。